秦堯玄起,捋去桃華額前的碎發,落下一個輕吻後將自己那嚴肅得令人抑的朝服褪去。只著坐在的前,大有要好好開餐的架勢。
他的口健實,分明久座批閱國事,筋骨卻依舊如同練武之人力量分明。他的手臂線條流暢悅目,將擒時更是力大無比,毫沒有逃的可能。
“陛下,這才是白日。”
“偶爾孤也嘗嘗白日宣的滋味。”
秦堯玄拿出一串糖葫蘆,亮晶晶的剔糖包裹著紅潤的山楂,似是才從冰窖裏拿出來的。
“想吃嗎?”
見桃華充滿怯意的眼睛亮了亮,秦堯玄出舌頭了一口。得桃華呼吸一窒。
比起糖葫蘆,可能更想他的薄。
“想!”
只吃了一口糕點的桃華的要命,仿佛能聽見牙齒咬開糖時的嘎嘣脆聲,口中不溢出口涎。
“乖。這就喂你。”
秦堯玄拿著糖葫蘆逗的瓣,桃華只能勉強到幾口,剛張大含住一半,又立刻被走。
疑中,他竟是將那串糖葫蘆對準了下。
“陛下……”
竟然是要喂給那!桃華連邊的糖都來不及,求饒聲卻被秦堯玄整個吞腹中。
侵略占有的吻由不得閃躲,小舌被他吮吸著含住,咕啾作響間全是他的清冷氣味。桃華甚至連息都無,咽也被他仿若似的舐,一進一退間被迫承索取。
待秦堯玄放開被吻得發暈的孩兒,糖葫蘆已經被吞進了三顆。
“華兒真是貪吃。”
他手到下一抹,沾著糖的春水便覆滿手指,閉攏分開,還有薄薄的線。
桃華想他別再辱了,可秦堯玄甚是喜歡瞧被逗得難當的模樣,將水抹在的口後住竹簽子,緩緩往推。
“啊……唔嗯……好脹……”
圓潤的山楂才被吞下整個,剛閉合的又被下一顆頂開,冰冰涼涼的甜膩在與溫熱的纏,每寸蠕都格外折磨。
“華兒乖,放松些,全吃下去。”
眼前的景秦堯玄無比興。若是往日,他就是綁了,也不到做這事。桃華的謾罵哀嚎早就將興致毀得徹底。
可現在,的子滿是淡,小兒說著不要,下卻歡快地流著水。的吞著紅潤的山楂,也不知是糖還是的,浸得表面水一片。
秦堯玄歡喜極了桃華被時人的,抑得就像乞食的小貓,勾得心頭發。他拔出一顆,又頂進兩顆,如此往複,桃華的腳趾頭都繃著,開開合合的口被山楂得發紅,水滴答著往下淌。
“陛下,陛下……”
桃華被這串山楂折磨得快要發瘋,下分明是撲哧撲哧的聲,總是時不時頂到那卻又淺嘗輒止。難耐地盯著秦堯玄,不住:“華兒要……要嘛……”
“要什麽?”
將糖葫蘆出只剩一顆在口弄,趁桃華皺眉時倏地整串,潤至極的被進到極深的地方,頂到裏那的小,桃華抖著瀉出水來。
果然是才被破的子,敏又。
“好吃麽?”
出糖葫蘆,口溢出大量的春水,上頭的糖已經被全部融化了去,就連竹簽子都是的。秦堯玄低頭,將屁的那也全部捅進去,桃華悶哼一聲,嗓音沙啞得很是惹憐:“好吃。可華兒……”
“張。”
沾滿自己的糖葫蘆被喂進口中,桃華圇吞吃下,若不是有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很是可口。
“華兒可還想吃些別的?”
秦堯玄見有了點力氣,俯去吻。從的臉頰到脖頸,留下一串串紅印,纖細的鎖骨被他的牙齒輕輕咬著,猛地一用力,桃華疼地直起子,正將自己的團喂他口中。
立的尖就像半的小櫻桃,秦堯玄先是出舌在上頭來回畫圈,又連著暈與整個吞。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脆弱的口,偶爾被舌苔劃,齒間掃過,桃華爽得渾發。自己十五歲的子還是青敏,更不提還有對他事暴戾的記憶,只是被他手指都能泛濫不止,更不提如此玩弄。
待秦堯玄將兩只兒都嘗遍,尖得脹大了小半圈,下噴出的水已經將他的沾。星星點點的水漬看上去很是人。
“華兒的水真是比荔枝還多。”
秦堯玄卻沒有褪下的意思,而是坐回椅上,拿出一顆荔枝捂在掌心,慢慢地剝去外皮。
白的果整個剝出來,他放在桃華的花口上下磨蹭:“華兒想吃幾個?”
“唔……一個……一個就好!”
雖然被他的手掌溫過,依舊冰涼沁人。
“這可是昨夜從南省快馬加鞭送來的,飽滿圓潤,華兒只吃一個?”
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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