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桃華急匆匆地打開荷包將金子撒出去。床榻之間每次都是求停,當真是一點兒面子都沒有了。想想能把秦堯玄下去,讓他求著繼續或者停手,被甜酒滋長膽子的桃華已經好奇極了。
小倌們見這般反應,只得著頭皮,接下賞錢開始細細地與桃華講。
“既然是姑娘想主,那不如這樣……”
靠說話是說不清的,那人隨手拉過側的男子示意他躺下,隨後雙微曲坐在他的小腹。
桃華當然是認識這姿勢,連連搖頭:“這樣好累,而且頂的特別深,不出幾下骨頭都了,下邊都是水黏糊糊的不舒服。”
小倌聽說的這般直接,頓時汗,又換了幾個含蓄的姿勢給桃華講解。
“不行不行,都好累的!”桃華委屈地嘟著,“這樣哪兒能做上兩個時辰?半個時辰我就癱了。”
“姑娘的夫君還當真是強壯。”哪有一次行房兩個時辰的?男子們變著姿勢演示累了,各個席地而坐,去上的外衫說:“若是直接就行正事,自然是累的。姑娘何不試試別的?”
“還有什麽?”
“例如,蕭,口活。也可試試一些助興的。”
將另一間房中的各個玩意兒擺在桃華面前,小到細珠勉鈴,大到春凳,都是些致的玩意。桃華見了也搖頭,這些東西就算沒試過,上輩子教養嬤嬤也給見過。
一人只得將服慢慢地褪去,出膛來,一邊解說如何勾人。舉手投足倒是別有一番人的風。桃華托腮,分明想好好看好好學,但一想到秦堯玄每次要麽將服撕了,要麽直接提起擺就進,頓時苦笑。
“有得快些的麽?我夫君總撕我服,好好的服怪心疼的。”
“姑娘也可讓夫君慢些,自是不同。”
那人說著還可以了前,姿勢自是不必多說的勾人,可這材嘛,到底還是單薄了些,勉強差強人意。
桃華啊地嘆息一聲。想想秦堯玄的材,再看看面前這幾個,總覺得能甩出十條街。
“算了算了,你們還是別了。我夫君就是撕服都勾人。”
這話一出口可是小倌們臉上無。他們這一招一式都是從小多年學出來的,哪會比外頭男子差?
“姑娘當真是人眼裏出西施……”
正當衆人敢怒不敢言時,門卻是被人一把推開。
“什麽人?”
竟然強闖青樓!爪子們怎會沒攔住?
小倌們頓時警惕,只見一氣宇軒昂的男子渾冷意,沉的臉顯然是到達怒意的極點。
目掃過在場衫不整的衆男子,就像刀芒一般人冷汗涔涔。男子們下意識地打了個寒,剛張口,卻是被男子那冷然如霜的語調嚇得面慘白。
“竟敢逛青樓?這些小倌可還得你的意?”
“堯玄!”
桃華卻是雀躍地跳起來,歡呼著撲到他懷裏。心中正念著他呢就出現了,當真是人生樂事。
手拽秦堯玄的服,出垂涎已久的致膛,用臉頰重重地蹭,慢慢地磨,“我就說嘛,堯玄撕服都比他們得好看。”
當衆!
秦堯玄幾乎氣的擡手打,治個欺君犯上。龍貴重,哪是能讓隨意外的?
可前的小腦袋泛著不正常的熱,擡起來還有醉酒的可紅暈,尤其是那句話,秦堯玄打的手到底是攬住了腰。
“滾出去。”
一聲令下,小倌們奪門而出,還不忘把門合上。
“這貴人是什麽來頭?”只見門外的青樓老板苦著臉急忙他們走,示意不要多,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衆人心中一涼,剛走出沒幾步,就聽見裏頭傳來慘聲。
“莫不是要出人命?”
膽子大的留在這層悄悄聽,可不過一會兒,這慘聲就染上了的沙啞,他心驚膽戰地聽著,待到結束後掐指一數,當真是兩個時辰,還有得多。
事實上桃華只磨蹭了幾下,被酒意麻痹的腦袋就到了危險。
水眸裏印著的臉極其駭人,就像山雨來的鷙,桃華不打了個哆嗦。這才悠悠地手給秦堯玄攏前襟,“堯玄,你怎麽出宮了呀?”
“繼續。”
一把抓住桃華的手,秦堯玄挑著眉,嗓音低得可怕:“孤不是怕華兒逛窯子尋不著稱心如意的,特意來滿足你?”
“我哪有……”
“剛不還拿孤與這些個小倌比?嗯?”低頭張咬住的脖子,秦堯玄下了幾分力道,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來一會兒,是不是該比比孤和這些小倌誰更讓你舒服?”
桃華得擡手打他:“我才不會和他們做那事?你怎麽可以這樣想!分明是你給我下的毒,我若真了別人的只有死路一條!”
“你還知道!”
握住的手腕反手一扭,臼的咔噠聲桃華疼得連聲都沒了。清脆的裂帛聲起,衫被撕得淩不堪,秦堯玄仔仔細細地檢查桃華上連一生人的指印都無後才放心些許。
“這裏是青樓,華兒知不知知道會發生些什麽?”秦堯玄怒氣正盛,看著滿屋的更是焦心,將桃華攔腰抱起放到一張逍遙椅上強按著將雙和雙手分開扣住。
“我不會和別人做這事的。”
滿是酒氣的話語,秦堯玄手狠狠地了兩下的瓣,紅通通的五指印頓時腫的老高。桃華疼得直哭,委屈地哼哼:“你欺負我……欺負我……”
“當真是孤給你寵壞了。”鐵下心不去理會的淚水,秦堯玄手拿起一邊教導用的鞭憑空了兩下,“擅自逃跑出宮,逛青樓,華兒是想被沉塘還是充軍?”
“不該是殺頭嗎……”
桃華了,可質的鞭子已經打了下來,雪丘般的頓時挨上兩下,細細的紅痕之中兩顆的櫻果因疼痛抖著立,桃華不敢再哭了。
面前人是真的怒了。秦堯玄渾都散發著窒息的危險,分明將擺了這般人的放模樣,可他的繃,毫無的模樣。
倒像是準備開始一場漫長的懲罰。
“殺頭?一刀痛快,也太便宜華兒了。孤特意去金苑,誰知床上竟然不見華兒的人影,吃了個閉門羹。”
秦堯玄看見一邊有各種助興的藥劑,一一探查過後沾了點兒的膏。修長的手指相比于的花太過糲,指尖過,上下緩慢地著,在吐出之前,他按住那顆躲在中的小巧,指甲用力一碾。
“唔!疼!”
又疼又爽,恥得連腳趾頭都蜷起來。桃華徒勞無功地踹了兩下兒,下一火辣的刺激快燒的口幹舌燥。被迫立的被抹上藥膏,很快泛出細細的麻,又變,桃華難耐地哼哼幾下,渾一團兒。
“這就流水了?怪不得要點十個小倌。”
三日未曾被過的已經變得致非常,細細的一個小孔在燭火下隨著息聲張合。秦堯玄又沾了些催的藥膏,手指探進一個指節,濡的一擁而上地吮吸著,將他往更深的幽帶去。
“想要?”
故意將藥細細地抹在甬道深,秦堯玄俯,含住已經立綻放的果,舐啃咬,直至嘗到淡淡的腥味。
“嗯……想要……要嘛……”
下的已經堪稱泛濫,如不是被綁在這椅上,桃華早就實踐之前小倌予的方法主求歡了。
“先說說錯哪兒了?”趁時狠狠地咬了一口尖,細細的珠往外滲著,桃華委屈得嚶嚀一聲。可剛要張,下就傳來一被撕裂的疼。
許久未被使用的被一顆玉珠子抵住,往裏強按的力道桃華嚇得連連搖頭。
“不知道?”秦堯玄又使了一分力,按進去些許,桃華哭的淚水直掉。
想說不該逛青樓,可出口的只有求饒聲,“別……別這樣!壞掉了……會裂開的……”
“氣。”
終究是按不進去,秦堯玄換了一顆,直接送進已經被藥潤的水汪汪的花裏,而後又擰著桃華的抖著出來。沾滿晶瑩充當潤的玉珠終于進後中,滿滿當當地撐著腸道。互相碾之間脹得桃華難又快,最後一顆塞時,哭泣著洩了子。從花噴出的水星星點點地落在秦堯玄的衫上,他手了。
一猩紅的灼得桃華心生疼,就像鐵棒似的炙熱無比,碾在口的駭人。
桃華剛想求他輕些,他卻對準了那孔,猛地腰,大的棒幾乎要將貫穿似的直搗。
“嗚嗚!”
還來不及息,棱又刮著敏的壁往外帶出一,圓潤的頭在最口撐得桃華生疼,脹滿間又是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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