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朝他靠近。

「不是不要你，是給你找了個A，你跟他好好相。」段嘉衍昂了昂下示意陳越。他這會兒自己春風得意，生平第一次有了做念頭：「加油，我們小陳總也算是高貴胄了，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就是嫁豪門了。」

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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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段嘉衍洗了澡出來，宋意在宿舍里著耳機玩手機。

段嘉衍推開臺門進門，帶來了陣陣室外寒意。宋意聽見他小聲嘶了聲，似乎是被外邊風雪天冷到了。

宋意看了看手機上畫面，又看看給自己倒熱水喝段嘉衍，眼裡劃過一惡作劇興。

「小段，」他招招手：「來來來，給你看好東西。」

「什麼東西？」

段嘉衍沒多想，兩三下爬上了宋意床。等宋意把手機屏幕正對著他，段嘉衍才一下睜大了眼睛。

他忍不住笑了：「你怎麼回事兒？宿舍是給你看這些地方？」

「要耳機嗎？」

段嘉衍搖頭，他口，惦記著自己倒出來水：「你自己看。」

「這裡邊有完全標記過程。」宋意他脊背：「你不學習一下？」

「……」段嘉衍可疑地沈默片刻，才突然反駁：「我學這個幹甚麼？」

「你這裡，」宋意點了點自己脖頸，笑得意味深長：「你和班長臨時標記三次了吧？你真不學習一下？」

段嘉衍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到底是青春期男生，對這種事都懷揣著好奇心，段嘉衍接過了耳機，和宋意一起靠在了床頭。

宋意這個黏人傢伙湊到了他肩膀邊，還不忘一聲慨：「想不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跟你一起看AO片兒。我們O圈名言，和Alpha終標記時，即使忍住眼淚，水也會從其他地方流出來。」

段嘉衍茫然：「什麼水？口水？」

宋意：「……」

宋意突然有了帶壞小朋友愧疚。

看著看著。

「，」段嘉衍快瘋了：「這什麼？不可能吧？這人看起來快死了——我靠，哭了啊？」

「哭了都還不停下，O不是在躲嗎？」段嘉衍覺得這個Alpha很過分啊：「這哥們兒不能緩一緩？」

「哈哈哈哈哈哈哈！」宋意快笑死了：「那你以後班長停下試試，你看他不收拾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看完了，時間已經不早了。

段嘉衍爬回了自己床上，宿舍里熄了燈。黑暗籠罩下來後，一切都變得又幽靜。

段嘉衍腦子里閃過幾幅今晚看見畫面。

他以前還是Beta時，談並沒有考慮過第二別，可他現在是Omega了，他只能當承方。

想起今天屏幕上哭得要死要活Omega，段嘉衍皺了皺眉。

看起來嚇人。

但那個Omega最後笑著吻了Alpha一下，似乎心還不錯。

到底是什麼覺……

他和路星辭，以後也要做這種事？

段嘉衍越想越難耐，頭悶在枕里，忍不住啞聲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