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並不是給和三皇子臉,而是給太子作臉。
越想梅貴妃越覺得是對的,恨得的臉蛋都扭曲起來。
仿佛這宮裡所有人都知道裴四是太子妃,只有蠢得以為裴四會是三皇子妃,當眾做出那般丟臉之舉,奉承錯了人。
這一刻,梅貴妃不僅恨毒了麗貴妃,連被選為太子妃的裴四都恨極。
至於皇帝和太后,是不敢去恨的,只能恨這兩人,都是這兩人害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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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會結束後不久,司禮監秉筆太監親自帶著擬好的聖旨出宮,去威遠侯府宣旨。
朝臣們走出金鑾殿,都忍不住朝岑尚書看過去。
今兒他們哪裡沒看出來,皇帝會選裴氏為太子妃,最滿意的一點是有岑尚書這位外祖父,直接越過雙親俱亡這缺點,連威遠侯這位大伯都往後退一步。
“岑尚書,恭喜啊。”禮部尚書首先過來道喜,“待欽天監測好日子,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日子定下,便是大喜了。”
岑尚書雖然還在愣神,卻反應極快地回禮,口中謙遜地應著。
眾人都來給他賀喜,見他從容應對,圓得沒給人留下任何把柄,覺得他果然是個老狐貍。
平時擺著一副忠於皇帝的純臣模樣,和哪位皇子都不沾,誰知不吭不響的,竟然將自己的外孫推到皇帝面前,讓皇帝選為太子妃。
要說這其中沒有貓膩,誰信?
在這之前,誰知道威遠侯府的四姑娘是哪位?
就算流傳出和三皇子的緋聞,他們最多以為三皇子是看中岑尚書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和能力,才會主去威遠侯府。
後面走出金鑾殿的安國公等人看到被群臣簇擁的岑尚書,目微沉。
“岑明湛這老狐貍,竟然拿我們開涮。”和安國公好的一位大臣低聲道,“先前都以為他要將外孫嫁給三皇子,哪知道人家竟然瞧不上三皇子妃這位置。”
安國公臉發黑,三皇子是他的嫡親外孫,要說沒點想法是不可能的。
原本他是想親上加親,將孫梅葳兒嫁給三皇子,後來梅貴妃說服了他,想拉攏岑尚書為三皇子所用。他也覺得給三皇子弄個深得帝寵的尚書嶽父極好,是以才沒反對,甚至在京城的流言中,也讓人在暗中推波助瀾,否則誰有那膽子敢私議皇子之事?
哪知道做這麼多,反而讓三皇子丟盡臉。
如今這聖旨一下,誰還敢再私議三皇子和威遠侯府的四姑娘?都不得自打,恨不得沒傳過這事。
安國公大步走過來,意味不明地看了岑尚書一眼,冷哼一聲離開。
和安國公好的朝臣不敢當眾得罪未來太子妃的外祖父,尷尬地笑了下,趕跟著離開。
岑尚書當作沒看到。
這次三皇子丟了這麼大的臉,安國公這作外祖父的會如此生氣也是應該的。
其實他自己都懵著,本不知道外孫怎麼會為太子妃,他真的什麼都沒做,甚至忍著惡心,打算著鼻子認了三皇子一脈私下搞的小作!
可惜沒多人相信他。
聖旨已下,太子妃已定,不管朝臣如何心下可惜,面上都不敢說什麼,笑盈盈地恭喜岑尚書和威遠侯。
威遠侯雖不是太子妃的父親,卻是嫡親的大伯,同樣沾了喜。
倒是有些看得開的朝臣,覺得既然太子妃之位沒了,不是還有太子側妃嗎?按照規矩,太子能納兩個側妃,屆時倒是可以競爭這太子側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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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賜婚聖旨抵達威遠侯府。
宮裡來的儀仗隊十分隆重,浩浩地來到威遠侯府,引來眾多關注的目。
裴老夫人和威遠侯夫人聽說宮中來了聖旨,都以為是為三皇子和裴織賜婚的,兩人趕著上誥命夫人的禮服,帶著府中的人去接旨。
府裡的四個姑娘也趕過來。
裴絹看著捧旨的天使,臉上出笑影,激的心難以抑製。
終於來了,這次裴織嫁定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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