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前不要,每一樣新興事出現的時候,都是以前沒有過的!鄭琰甚至在想,可以給這些孤兒一些簡單的培訓,這樣他們就可以涉足各行各業,可以給他們實習的機會,讓他們選擇合適的職業,退一萬步一說,做些技培訓,技工還是吃香的。唔,從現在懸賞提高糧食產量的方法,解放出更多的勞力來如何?
“這個先放一放,春華都五歲了,長生也三歲了,學校,該辦了!明年現開就來不及了。”
“房舍已經建好了。”
“人呢?”
“先生也請了。”
“學生呢?”沒有生源你開個P的學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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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現在要辦兩件事:一、學校;二、孤兒院。學校被顧益純題名爲“崇道堂”,孤兒院被稱爲“慈局”,勒石爲記,皆是鄭琰所書。長條石豎在門側,碑之後沒三天,已經漆黑一片——是爭相拓印留下的痕跡。
出乎鄭琰意料的是,京中的慈局還沒開張,只選了一地址正在蓋房子,已經有許多人蔘與其中了。顧益純不消說,各世家聞風而,都很願意參與其中,而勳貴更樂意在生日或是節日的時候施粥贏得好名聲。因此世家更看不起勳貴,覺得他們“沒涵養,沒遠見,有私心,無大”。
袁曼道此時也摻了一腳,認爲這件事很好,朝廷才應該出面擔起責任來——這是有理論支持的,長久以來就不先賢提出了。但是由於對於國家開辦孤兒院缺乏經驗,也暫時拿不出錢來,只好擱置。
鄭琰恰於此時上書,請求先民間試點,做得好了再推廣經驗。
虧得討論是在熙山,否則說不定這慈局的工地上就已經出現一二棄嬰了。慈局還沒開辦名聲先響,後世提到完整的社會救濟系的時候,就繞不開鄭琰這濃墨重彩的一筆。饒是如此,此時的勳貴依舊對慈局持謹慎的態度。當然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慈局也只是在京城這樣比較大的城市裡才辦得比較正規,小些的地方人們寧可用傳統的方式來理。
與此相反的是學校,幾乎沒有世家願意把子弟送過來讀書,想來的都是土鱉。羣衆緒太過熱切,不消幾日已經把名額都給報滿了,陸續還有想走後門的。土鱉們的想法非常樸實“名師,有背景的同學,有背景的校長,看得見的關係網”,鄭琰許諾親教幾堂書法,這也算是與蕭復禮做了同門。
出乎意料的是,是有一位不按牌理出牌的世家名士把孫子給送了過來,此君姓李名俊,鄭琰的師叔一枚。李俊好書法,但是楷書不及鄭靖業,衆所周知的原因,他跟鄭靖業不對付,拉不下臉來讓子孫拜到鄭靖業門下。現在鄭靖業他閨開學校,還要授課,李俊的心思就活了起來。領著孫子到了池家,一點也不認生地道:“丫頭,我給你送學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