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兩個人如膠似漆，在小河邊，在樹林裡，在橋下，都有他們耳鬢廝磨的影。老馬獨居，李青有時候會住在老馬家，他關房門，終於如願以償，穿上了子，做飯的時候，老馬會從背後攬著李青，悄悄地把手進子裡。

乾柴烈火，日日燃燒，婿和岳父的沒有人知道，沒有出毫破綻。

瑞雯求子心切，除了帶丈夫去醫院看病外，也一直在尋找偏方，從一個老中醫那裡聽到養棗的訣。李青最初拒絕吃這東西，瑞雯威利，他只好服下。

瑞雯問道：“好吃嗎？什麼味道？”

李青回答：“有點腥氣。”

瑞雯說：“我表弟過幾天結婚，他說給你捎來一盒藥，是國外生產的。”

李青說：“我真不想吃。”

瑞雯說：“中西結合吧，肯定能把你的病治好。”

也許是偏方和藥的功勞，也許是和老馬在一起時的刺激，李青的病漸漸好轉，已經可以微微起。服用泡棗一星期之後，竟然堅起來，第一次展現出男人的雄風。

老馬果斷提出了分手，他對李青說：“咱倆以後不能再好了。”

李青呆住了，問道：“爲什麼？爸，你別這樣。”

老馬說：“你現在病好了，也該生孩子了，咱倆這算是什麼事啊。”

李青惱怒地說：“不行，爸，我死也不和你分開。”

老馬爲兒瑞雯著想，提出分手，結束了這段不倫之。從那以後，李青和老馬的關係惡化。不管李青怎樣厚著臉皮苦苦哀求，兼施，岳父老馬都不再隨車一起販運蔬菜了。

李青悲痛絕，心壞到了極點，猶如大病一場，每天都忍著相思之苦。

開車時，邊空的，岳父不在，他的眼淚默默地流了出來。

案發當天，喝喜酒的時候，老馬幾乎不與李青說話，態度非常冷淡。李青借酒澆愁，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時，老馬的自行車壞了，李青想要送他，卻被拒絕，李青不甘心，開著機三車在石雕公園附近追上了老馬。

李青紅著眼睛說：“爸，你可真絕。”

老馬說：“我是爲了你好。”

李青的眼淚流了下來，他握著拳頭說：“我以後再也找不到你這樣的人了。”

老馬說：“這樣吧，我們再搞最後一次，你以後別再纏著我了。”

李青的機三車裡有個工箱，上著鎖，裡面藏著一整套裝。他把車停在公園的僻靜，在駕駛室裡換好裝。老馬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李青才穿著子翩然出現。

李青和老馬走進公園深的草叢，這最後一次瘋狂帶有報復的機，李青一反常態，不像以前那樣扮演被侵犯的角，而是惡狠狠地將老馬在了下。老馬以前患過痔瘡，異常疼痛，想要掙開，李青卻用手臂勒住了老馬的脖子，一邊撞擊，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最後一次，你說，最後一次……”

老馬拼命掙扎，李青死死勒住，完事之後，李青發現，老馬一不，已經死了。

李青向警方承認，他是故意殺人，並不是誤殺岳父。因生恨，他這樣想，得不到的就毀滅吧。殺人之後，李青恨意未消，他毀壞，用石頭砸爛了老馬的下，爲了逃避警方的打擊，他將老馬的服藏進沙堆，把自行車和高跟鞋扔進了垃圾池。

李青如實供述了案，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他說：“我做的事，該槍斃，槍斃我的時候，能不能……讓我穿上裝，希我下輩子託生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