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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禁止物種歧視》 118.想揉狗尾巴

眼下俞悠也是丹鼎宗的長老,這種事也該參加商議纔對。

然而搖搖頭,笑了笑:“不,我想在這兒守著。”

啓南風他們被馬長老一併走了,俞悠便抱著膝蓋,將下抵在上面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等到附近都沒有聲音後,才悄無聲息地站起來,而後踏那個昏暗無的殿中。

俞不滅已經昏死在地上了,整個人上全是污泥。

悠不不慢地走過去,用自己的令牌將靈陣關閉,而後蹲在他的前,若有所思地看著前面的這個男人。

在確定這人已經沒有意識後,俞悠從芥子囊中出一粒療傷丹塞他口中。

這丹的藥效極佳,俞不滅那口將散未散的氣息又凝了回來,他眼皮一抖,睜開了眼睛。

在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後,俞不滅的瞳孔猛地一

悠將手拭乾淨,聲音淡淡道:“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悠——對了,俞是俞悠的俞,不是俞不滅的俞。”

頓了頓,俞悠又無聲地笑了笑,輕描淡寫道:“先前崔能兒猜得不錯,你飛昇那日看到的天狼就是我,也是我幫你引來那道紫天雷的,你喜歡嗎?”

俞不滅嘶聲道:“果然是你!你這小畜生,弒父——”

悠卻並不搭理他怨毒的謾罵,只是笑著看向俞不滅破碎的靈脈:“對了,你不是想接靈脈?我可以幫你接。”

俞不滅的子一震,罵聲亦是驟然而止。

悠垂著眸,忽而面向這人綻出一個純然無害的笑容:“你先前不是跪在山門七日等我出來嗎?我出來了,你怎麼又不跪了?”

俞不滅的牙抖著,那粒靈藥讓他麻痹的舌頭又逐漸尋回知覺,他死死地盯著俞悠:“你是……你是……”

輕輕地點點頭。

“是,你跪了七日求見的人就是我。”

俞不滅口好似被人猛地一擊,嗓子眼頓時涌上一腥甜。

他捂著口,生生地嘔出一灘鮮

原來他最後的那,竟然就是那個被自己拋棄的半妖兒?

他拼盡全力想要抓住,爲此不惜丟棄所有面想要求得的一線生機,卻是那個被他稱之爲小雜種的孩子?!

俞不滅的眸子倏然睜大,瞳孔也逐漸放大,那一氣竟然要逐漸散去了。

然而俞悠只是平靜地再往他口中塞一粒療傷藥,把他的命生生地吊下來。

俞不滅死死地盯著俞悠的臉,心中又浮出一僥倖:“爲何救我?”

的眼睛很漂亮,和母親一般,形狀好卻又澄澈如水,笑著的時候仿若初生的般乾淨。

而此刻,俞悠便笑著回答道:“我覺得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

下一刻,的靈力便強勢地侵俞不滅的準地找到藏在俞不滅的那縷附骨草的藥力。

附骨草會隨著修爲的變化而發揮其效用,修爲越高藥效越強,然而此刻俞不滅沒了修爲,它自然也就悄無聲息地沉寂下來了。

悠強地在俞不滅自己的靈力,剎那間,沉睡的附骨草再次活躍起來。

俞不滅的眸子猛地一

他腦中不斷閃現著那些被自己深埋在記憶中的畏懼。

那頭銀狼張大朝著自己飛撲而來,冷厲的利齒似乎隨時要將他的脖子咬碎。

正想要逃跑的時候,一道紫的天雷卻擋住了他的去路,那幾乎將他神魂撕裂的痛太過真實,俞不滅的開始劇烈地搐起來。

他怒吼著:“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悠只是冷淡地看著前方那個蟲子似的男人在地上掙扎嘶吼,陷幻境卻不得掙

在他幾乎死在那個幻境中時,便又重複了先前的作。

給他喂藥,把他的命保住,而後再一次把跗骨草的藥力激發出來。

俞不滅目眥裂,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遭著那道飛昇天雷。

到最後,他的已經幾近崩潰,眼眶滲出鮮,而舌頭也是咬得破碎,那口氣再也保不住了。

悠靜靜地看著他,突然問了句:“痛嗎?”

俞不滅說不出話,只是驚恐地看著前方那個

們更痛。”

悠輕聲地說完這句後,便認真地挑揀出諸多藥材,而後慢慢地煉化,再將它們全部塞俞不滅的口中。

他還想反抗,然而元嬰期的俞悠已不是他能對付的了。

口的那一霎,俞不滅眼中閃過一迷惘。

悠適時地替他解釋:“這是長老們研究出來的新藥方,能暫時制你上的靈毒,恢復你所有的知覺……我改了一下,還能讓你所有的知覺增強數倍。”

話畢,低著頭很認真地著手。

恢復了力氣的俞不滅下意識地想逃,然而俞悠的腳將他的手踩住了。

“別走,我的藥很貴的,不能浪費了。”

待手乾淨後,俞悠才出一對短劍來。

那是兩把很漂亮的短劍,只約莫七八寸長,通是瑩白如玉的澤,在幽暗的屋泛出極和的

在看到那對劍後,俞不滅似乎預料到了什麼,掙扎著還想往後逃。

只是那雙劍的速度比他更快。

低垂著眼眸,雙手握著短劍,作極乾脆地將刺俞不滅的管,而後堅定地,一點一點用力,把劍到最底端。

就像他多年前對另一個做的事一樣。

毫不手抖地將冷劍穿過那溫熱的軀。

涌了出來,下方的男人嗚嗚地嘶吼著什麼,然而那讓人絕的刺痛中,終只是支離破碎的幾句。

俞不滅的眼睛越睜越大。

那兩把用利齒煉的劍了他的,讓他最後的那生機黯然流逝。

那頭銀巨狼,終是用自己的牙咬斷了他的脖子。

……

下方的俞不滅徹底沒了生機,底下洇出越來越大一灘紅

悠將雙劍拔出,興許是流得太多,已沒有濺出來了。

認真地著這兩把劍,將上面的沾染的一點一點除盡。

所有人都知曉俞不滅只剩一口氣了,現在死了,其他門派的長老們也不會說什麼,更不會計較他究竟是如何死的。

也許諸如顧真人那樣的老狐貍已經約猜到份了,不過丹鼎宗要死護著,妖都實力也逐漸變得可怕,現在那些人都揣著明白裝糊塗,畢竟讓人族多一個天才丹修,遠比著讓徹底站到妖族那邊的好大。

而丹鼎宗任由俞悠一人守在這裡的用意也明晃晃的,是毫不藏的縱容。

也不知自己在這殿待了多日。

踏著那滿地的腥味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這連綿了大半月的雨已經停了。

此刻月若水銀般灑了滿地,恍若雪落了滿山,俞悠眨了眨眼,卻發現有道結界不知道籠在這座浮空島上多久了,而島上空無一人……

不,還有一個人。

擡起頭,就看前方那個清瘦的背影立在不遠,月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幾乎快延展到的腳下。

悠愣了愣:“你不是在萬古之森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百里空山:“他跪在山門前的時候我就來了。”

悠怔了怔:“那你怎麼都沒有出來?”

前方那個神淡漠的男子看了一眼,語氣冷靜,好似說一件很尋常的事:“若有人你出手救他,方便殺人。”

悠抿了抿脣,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纔好,只是指了指上方那道能夠匿掉所有聲音的結界:“那這個……”

百里空山淡淡道:“他吼得太大聲了。”

悠微微一怔,纔想起陷幻境的俞不滅是嘶吼得很大聲,只是當時緒亦是不穩定,也不在意旁人說什麼,所以沒有管。

輕嘆了一聲:“世人都知道你和俞不滅有仇,你偏偏來丹鼎宗,還這麼明目張膽地用結界隔絕了別人的探視,要是他們說你是特意來殺俞不滅的,多影響名聲。”

百里空山微微別開臉,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一句生的:“無妨。”

他早就對旁人的言語無所謂,甚至來之前還存了要引著他們這樣猜想的念頭。

比起落井下石殺死同門師兄的罪名,他不想日後俞份曝後,背上弒父的名頭。

儘管他知曉不會在意。

悠好似極其疲憊,懶懶地坐在了大殿門口的石階上,看著遠亮起的闌珊燈火,那是其他島上的芒。

唯獨這裡只有一片黑暗。

嗅了嗅自己的手心,看著很乾淨,但是自己卻總覺得有洗不掉的腥味。

百里空山靜靜地看著,良久後,也收起劍往前幾步,緩緩地坐在了側,與並肩同陷在這黑暗之中。

悠嗅著側傳來的清甜香氣,混沌的神思被喚回了一些。

懶洋洋地歪坐著,將手撐在上託著頭:“突然覺得好累啊。”

邊端正坐著的男子垂眸看了一眼,遲疑片刻後,出一個的藥匣子遞過來。

悠認出那是自己給他的辟穀丹,忍不住笑了笑,從中取了一粒辟穀丹含在裡。

又恢復了先前的作,含糊不清地嘀咕:“心俱疲的時候就好想一下我的貓……狗也,那條狗狗的尾的……”

悠還惦記著自己從宗帶回來的三隻靈貓和兩隻靈犬,它們都還只是犬,絨絨的幾團,每日除了睡覺就只知道追尾和搶吃的。

貓兒們全是橘貓,狗狗倒是一黑一白,白的那隻瞧著很像狐貍,漂亮極了。

回宗後就被長老們抓著了,那些貓貓狗狗便被啓南風帶著養到他的院子裡了,據說雅逸正在幫著訓貓訓犬。

悠的手無意識地了幾下,正打算起上百里空山一同去看看的貓貓和狗狗時,月之下倏爾亮起了一道白

下一刻,一隻雪白的巨狼便靜靜地蹲坐在邊。

傾瀉在它華的皮之上,泛出緞子般的,微涼的夜風拂過時,彷彿有霰雪在俞悠的眼前吹散。

它金的眸子,更像是天上圓月的投影。

那頭白巨狼低下頭看著俞悠,見地盯著它後,便慢慢地站了起來,而後邁著雪白的四爪優雅地朝步來。

之下,那頭姿優雅的白狼將自己巨大的尾一搖,把它遞到了俞悠的手邊。

悠一愣,下意識地抱住了那條尾

白狼的頭已經埋在了那對前爪之中,原本清清冷冷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悶的——

吧。”

悠:“……”

要不要告訴它,剛纔說的狗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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