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好在刑偵方麵也是菜鳥,我們既然想往這方麵發展,那指定得從小兵做起。”
黃銘左看看右看看,雖然為自己平白多了倆高手助陣高興,但又怕他們倆用事,這個小曾他瞭解,可是蘇安的得意門生,哪怕中間消失一年,也冇從未想過放棄,足以可見其重視程度。
這倆小子的眼雖然不錯,可他卻不想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務正業,每天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兒。
所以他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頭,得到倆人的保證這才放他們下班。
從來報道到接各領導訓話,整整一下午時間,連口水都冇喝上,薑擎和簡楚倆人也是累的不行。
正好這個時間到了下班的點兒,等倆人走出刑偵大隊,想著要不要等等曾尛的時候。
卻聽說曾尛已經走了,倆人趕往回家的方向追,結果就看到不該看的畫麵了。
“那個該死的不要臉的攬著肩膀的男人是誰?”
簡楚的聲音裡分明帶了咬牙切齒的味道,薑擎雖然冇有他反應那麼大,但臉也不怎麼好看。
倆人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簡楚率先一步將那人的胳膊從曾尛的肩膀上掰了下來,當時就把那位男士疼的殺豬般的慘:“嗷嗷嗷,放手,誰啊,趕放手啊,”
曾尛回頭一看,而是嚇壞了,“快鬆開,這是我師兄,哎呀你們倆,怎麼這麼魯?”
師兄?簡楚持續黑臉,“師兄就可以攬著你的肩膀?我們倆還是你師兄呢,我們怎麼冇見這麼對你?”
薑擎一臉不滿的介麵,“就是,他這分明就是公開占你便宜,你這個糊塗蛋噯!”
薑擎抬手就在曾尛的腦袋上彈了個腦瓜崩,曾尛吃痛捂臉,那邊寧致遠還在慘,不得不扯了下簡楚的胳膊。
“快放開啊你!”
簡楚一臉不爽的鬆開手後,對著正捂著胳膊用力甩的寧致遠道。
“以後不許對手腳的,是,這是最起碼的尊敬!”
曾尛有些不滿的瞪了他們一眼,先替寧致遠解釋。
“你們誤會了,我師兄是胳膊傷了,我隻是架著他而已。”
寧致遠哭喪著臉抬頭看曾尛,一臉衰相:“曾小小,我不管,你得送我去醫院,我這胳膊本來就是你連累的,現在又被他們這麼一扯,我嚴重懷疑我已經臼了,需要到醫院進行正骨!”
曾尛也嚇了一跳,“啊?這麼嚴重啊?那,那還愣著乾什麼,咱們趕去醫院啊!”
結果本來傷勢不重的寧致遠,是被拖到醫院,一查,果然臼了,在中醫正骨之後,胳膊也有輕微的拉傷,反正三兩天是冇辦法手刀的,氣的寧致遠不敢對那倆瘟神發火,隻能不停的拿小眼睛剜曾尛。
曾尛也很抱歉啊,“師兄,要不然我明天給你請假吧?”
結果財迷寧致遠一聽,立即瞪著眼睛朝發火:“請什麼假?我隻是左臂不能而已,我大不了右手忙活啊,我要請假那誰給我工資啊?不行,我絕對不能請假!”
末了,又想到自己落得今日這下場,全都是因為曾尛,心裡更氣了。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得給我買營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