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已經問過了好幾遍,可是每一次還是人從頭問一遍。隻為了互相印證寧王是不是在說謊。
而寧王的答案從來都是一樣的,他懶洋洋坐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反倒是站著問案的許清嘉與傅開朗倒好似犯人一般,平白比他矮了一截。
這一日問完了案子,從天牢出來,傅開朗看著天牢外麵大街上已經被眾人踐踏的積雪泥濘嘆氣:「我怎麼覺得,再這麼審下去,不但寧王在年前出不了天牢,就算是咱們也要進天牢去陪著寧王殿下過年了!」這兩日聖上的態度越來越強,每次將查案的幾個召到前,一問案進展,都會將他們罵的狗淋頭。
也不怪聖上雷霆震怒,馬上要過年了卻攤上了這麼一樁倒黴事,他能高興得起來纔怪呢。
特別是近兩年,聖上越發相信方士之言,常請了宮外道觀裡的天師來宮裡講道占卜,臣下都在暗地裡議論,卻沒人敢將此事提到明麵上來。
許清嘉與傅開朗分開之後,便按著自己在吏部查到的錢鬱的卷宗,往錢家去了。他一路走過去,又順便買了些祭品,到得卷宗上寫的地方,愕然發現錢家竟然住在陋巷,巷子窄的恐怕連馬車都進不去。
沒想到錢鬱為戶部侍郎,家裡竟然如斯潦倒。
他還穿著袍,在巷子口第一家問路的時候,那戶人家便向他指了下錢家,「巷子裡麵左邊倒數第二戶人家。」
踩著滿地的泥濘走進去,若非這靴子乃是阿讓人準備的厚底靴,恐怕此刻都要了。許清嘉到得錢家門口,還未敲門便聽得院子裡的咒罵聲,「……你怎麼不去死啊?都是你……」卻是個蒼老的婦人聲音,連哭帶嚎。
「……這不是有好日子過了嗎你哭什麼哭?」
這話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聽著十分的油輕浮。
然後就是撕打咒罵聲,似乎院子裡還有別人,總歸是錢家人鬧將了起來。
許清嘉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正尷尬著,院門從裡麵被拉開,一個棉袍半邊襟都被撕破的年輕男子從院子裡沖了出來,頭髮也被抓的散,瞧年輕二十齣頭,他一邊胡將頭髮抓起來往冠子裡塞,一邊回頭吼:「你們這是過上了好日子閑的!」看到著袍的許清嘉,頓時一怔。
院子裡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就好像被誰剜走了心肝一般,許清嘉隔著那年輕男子側瞧過去,卻是個蒼老的婦人坐在地上大哭,旁邊有個年輕的婦人正在勸著,院子裡站著兩名丫環正手足無措。
「你是誰?」
那年輕男子好不容易將頭髮弄好了,這才問許清嘉。
「請問這是錢府?」
年輕男子點點頭,樣子頗有幾分漫不經心,向他出了手來:「錢拿來!」
許清嘉:「……」
沒聽說上人家門來還有收錢的道理。就算是進了皇宮也沒人手要錢,何況是個小小的錢府?
見許清嘉不解的眼神,那年輕男子立刻便將手了回去,「認錯人了認錯人了!」越過許清嘉,揚長而去。
待那年輕人走了之後,院子裡的婦人們似乎纔看到站在門口的許清嘉,立刻有丫環迎了上來,不安的問:「請問大人您找誰?」
「在下乃是錢大人在戶部的同僚,知道錢大人出了事,這才過來探的。可是府上似乎……」還沒有辦喪事的樣子。
院子裡那坐在地上哭的婦人這會兒止了哭,將上拍了拍,被邊年輕的媳婦子扶了起來,過來向許清嘉道謝:「……我家老爺如今還沒回來,家裡等著將他迎回來才辦喪事!勞大人記掛了,家裡都是眷,就不方便請大人進來了!」
那婦人向著許清嘉深施了一禮,慌的許清嘉立刻側讓過,又向回禮:「錢夫人真是折煞在下了。」論年紀,這錢鬱的夫人年紀可不輕了,又是錢鬱的未亡人,許清嘉年紀擺在那裡,哪敢了的禮。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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