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興連忙施禮道:“卑職管束不周,手下魯莽行事,驚擾了大人休息,請大人千萬恕罪,改日一定登門賠罪。”
“小事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劉相左施施然行回船艙,背影很快消失。
“陸經歷……”
王方興轉向陸繹,正要說話,便聽陸繹冷冷道:“王大人,這生辰綱是何時丟的?”
“丑時二刻過后,因為丑時二刻班時,箱子都還在。”王方興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們說話的檔兒,今夏歪靠在楊岳上,困得直打哈欠,預備著若沒自己啥事就回去接著睡回籠覺。對這位仇鸞大將軍著實無甚好,他的生辰綱丟了,倒是很想拍手好。
“楊捕頭,”陸繹轉向楊程萬道,“素聞您的追蹤不凡,不如去案發現場看看,或許能找到線索,有助于王參將追查生辰綱下落。”
“這,還請大人恕罪。”楊程萬佝僂著子,道,“經歷大人抬舉原不應推遲,但我這眼睛到了夜里頭倒有一大半東西都是雙影,實在是不好使。”
王方興見他佝僂著子,又是瘸的,也未將他放在眼中,只是礙于陸繹的面子不好開口推卻。
“如此……”陸繹盯了他片刻,目看不出毫緒,轉而道,“那不如讓你徒兒去看看吧。”
他這般說來,楊程萬自然不好再推辭,轉頭朝楊岳今夏吩咐道:“你倆就上船去,要仔細……”
“頭兒,我何時不仔細了?”今夏奇道。
楊程萬狠瞪一眼,仍叮囑道:“仇大將軍的生辰綱非同一般,你二人細細留意,且不可胡說話,明白麼?”
今夏楞了一瞬,不能盡明其意,只得懵懵懂懂地點了頭。
畢竟是父子倆,楊岳已意識到此事有蹊蹺之,與爹爹對視一眼,方與今夏登上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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