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太爺嘆道:“卻也如此,長寧這孩子只看他的機緣了,便是不中,回來幫著家里管田產地產也不錯。要的還是你要看著長松。”
兩人便商量著管趙長松的事,趙承義稍微有些黯然。他自然知道老太爺更重視趙長淮,為了家族考慮。
但想到他的孩兒是因為他累,他就為這孩子心疼。要是托生在二房,肯定能過得比現在輕松。趙承義只能回去給孩子加夜宵,晚上廚房多燉只鴿子,燉只蹄之類的給他補子,讓他好好地學,就算考不上也要拼搏一把,能不能改變長房就看他了。
于是在趙老太爺跟趙承廉討論管趙長松的時候,趙老爹開始想菜式了。
——
兄弟一行到了西院的族學,趙長寧見趙長淮倒是非常的沉得住氣,看也不看的,似乎早上的事都不記得了。
走過趙長寧邊的時候,他卻頓了下:“長兄今日起得晚,可是昨夜睡得不好?”
長寧淡淡笑著說:“今天冬至,二弟也不吃碗餃子再走?”
趙長淮聽出他好像在笑起來,略抬起眼皮。他今天竟然惹他?
他平時只是懶得跟他計較而已,于是微微地側過,低頭瞧了瞧趙長寧腰間掛的香囊,然后走近了一步,著趙長寧說:“我見長兄那還有兩個婢,覺得甚是不妥,便給長兄看著。我還聽說,曾有丫頭因勾引長兄,被大太太打了頓趕出去了。也不知道長兄是不是被所了……瞧這掛的香囊,怕也是子送的吧?”
說到的時候,看到這長兄是多麼秀致的面孔,如玉如雪。他心中頓時有了一荒謬的念頭。其實說,應該沒人比得過他這位長兄吧。
真怕哪天不注意,別人捉去當了孌。
“這香囊自然是庶妹所贈,我正清直,不知道二弟所指的是什麼。”趙長寧不過隨口一句,倒不想他還生氣了。最不怕可能就是迷了,仍然笑了笑,“二弟飽讀圣賢,應該也不會過分猜測吧?不過二弟若打聲招呼,我那迎枕倒可以送了你。”
說罷才走族學之。
這人還是喝了酒比較不那麼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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