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了一聲，為他的意有所指。

“其實對我并不差。今晚老高也提起，他對仍然有些不滿，但是——”他看看，“雖然我和分開之后確實因為錢的問題，場面理得不太好看，但我還是很謝陪我走了那麼多年。”

想了想：“是的。”

他吐出一口氣：“我的史，坦白、完整待完了。”他看，“你還有什麼疑問？”

“你現在想起，是什麼覺？”

他思考了一會兒：“非要說的話，可能就像是想起一個我小時候玩得很好的朋友，長大之后，因為各自的圈子已經變得不同，慢慢就疏遠了，也不聯系了。偶爾因為一些什麼契機，也會想起他，但心已經知道，有些已經變味了，再也不會重來，也沒有辦法繼續——類似這樣的覺。”

“高總的婚禮上，我剛知道這個人時，很生氣，真的很生氣，因為那時候我以為你和仍然是在進行中的，我覺得你騙了我。”想了想，“后來再想到，我更在乎的是你對我的真誠度，而不是你談過幾次。”

他看，目深沉。

“因為我在你之前沒有談過，所以我不太確定前任這種角在一段新的里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假如要一直帶著前任留下來的影，去談下一段，我覺得非常可怕。但是，你剛才的話說服我了，漸行漸遠直至走到陌生，我可以理解這種。”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詞匯，“認真想想，前任也許也沒有那麼大的影響。人的一生，總會遇到很多人，和他們發生很多關系，有些了朋友，有些了人，有些甚至可能是敵人，總不可能要求你在我之前，和這個世界的任何人都沒有發生過集。就像我高中時也暗過某個男同學，但這個事實也沒有影響到現在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他聽到“暗的男同學”幾個字，眼神變得分外專注，“可能就像你說的，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有長有短，有深有淺。也許你和的緣分有些長，但仍然不夠深，所以你們還是分開了。至于我和你的緣分是長是短是深是淺，是我和你之間的問題，與過去無關。”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看了他一眼：“好啦，趁你醉醺醺，我已經把我想要知道的全都問出來了。今晚就最后一次談吧，以后不提了。”

“我沒有醉。”他強調，“非常清醒。”

笑：“所以呢，又騙我？”

他忍不住湊過去，吻，“你問過我喜歡你什麼，可能就是喜歡這種覺，可以好好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