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調的音符像一群被驚的小鳥,剎那就從自己及同伴停留的樹梢上四下飛,下,各絨漫天飛舞。
賀海樓專注地看著顧沉舟。
顧沉舟手在鋼琴的琴鍵上隨意按下兩個音符,又去親賀海樓的下,還是輕輕淺淺的吻,又夾雜著一些熱的覺,是顧沉舟在出舌頭,去賀海樓下上殘留的酒。
“喜歡嗎?”他問賀海樓,親吻已經從對方的下一路落到了嚨上。
因為顧沉舟的作,賀海樓不得不朝上仰起自己的腦袋,他看著天花板上明玻璃之后的夜空——今晚的夜空上,月亮不明顯,星星卻特別的多,在天空里一閃一閃地,閃爍著最神的芒。
“唔……”他的嚨發出輕輕的咕噥聲,一只手卻在鋼琴上索著,先是狠狠地按住了顧沉舟還移著彈奏曲調的左手,接著又起顧沉舟的一手指,放在食指與拇指之間把玩,而后用其他的幾手指,一下一下地補著顧沉舟之前彈的調子。
顧沉舟微微揚起,他的右手從賀海樓的腰部挪開,來到對方的膛前,輕巧地解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扣子。
小麥的皮從服的束縛里掙出來。
顧沉舟用牙齒咬開服,旋即又在賀海樓的左邊肩膀咬了一口,不太用力,但位置正好跟上一次賀海樓咬他肩膀時候的位置一樣。
被咬的時候還覺疼痛,但被舌頭一下,又變得微微麻了。
沒等賀海樓分清楚這些麻到底是從皮上還是從傳到腦海里,顧沉舟就繼續往下親吻著,直到含對方膛上的一點。
并不如人的,和他最初時候跟周行在一起時仿佛也不一樣。
這一刻,顧沉舟發現自己的耐心增長到了極致的地步。他含著賀海樓的珠,先用唾將其潤,又慢慢吮著,一一地品嘗研究著,分析賀海樓皮味道的咸淡,分析賀海樓前這一點在他口腔的每一步變化:從平坦到立,從到中帶……
賀海樓聽見了自己的息和。他沒有想要遮掩,只是抬起,勾了一下顧沉舟浴上的綁帶。
活結被輕輕松松勾開了,顧沉舟賀海樓低下腦袋,朝顧沉舟浴看了一眼,隨后因為對方還穿著而輕輕嗤笑一聲。
顧沉舟沒有理會賀海樓,在完全分析清楚賀海樓膛上珠的各種變化后,他就繼續搜尋下一個地方:掩藏在皮下、撐起腔的肋骨;結實的鍛煉出的腰腹;還有腰腹更下面的,筆的大以及大中間昂揚立的部分。
惡魔有了一次功蠱的經驗,再要俘虜人類,就顯得輕而易舉了。
顧沉舟從賀海樓的輕吻并沒有停下來,他的下過賀海樓卷曲的發,有些,又更下面一散發著熱源的地方。
然后顧沉舟很輕易地發現他正在的地方極為興地抖了抖。
他抬起頭,攬著賀海樓的腰部抱起對方,往后走了幾步,兩個人就疊著雙雙倒在大床上。
暖紅的大床如同一捧輕薄的紅夢境,飛快自四周升起,將兩人都環繞進去。
顧沉舟的手掌按在賀海樓的尖端上,他用了一些力道,用掌心的老繭慢吞吞地著對方最敏的位置。
賀海樓長長吸了一口氣,一口咬在顧沉舟耳朵上的同時,也出手到對方腰下隆起的位置,狠狠抓了一把!
顧沉舟禮尚往來地曲起五指,握住對方的東西上下弄。
打通一整層的房間非常安靜,門窗閉著,連風聲都聽不見,只有屬于賀海樓重的呼吸聲時不時地響起來。
但這樣的安靜又顯得理所當然的,就像顧沉舟在賀海樓上點的火那樣,一簇簇,一叢叢,又灼熱又燙人,承著每時每刻都想要尖,卻每時每刻都屏住呼吸,專注地會下一波灼熱的快。
顧沉舟的一只手從賀海樓的背脊沿著脊柱往下,漸漸到尾骨位置,卻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張手握住了對方的后。迥異于人的和滿,顧沉舟用力了幾下,才覺對方的隨著自己的力道而發生變形。
他湊到賀海樓耳邊:“材不錯。”
賀海樓抬眼了一下顧沉舟,因為急需紓解的部位正被重點關照,所以他整個人都顯得懶洋洋的,也沒有之前幾次的瘋狂勁,像是一只大貓趴在下,懶洋洋地把自己長鞭一樣的尾甩來甩去,等待不怕死的人上來給它梳。
確實有人不怕死地跑上來給它梳。
顧沉舟將沾了滿手指的潤一點一點推賀海樓,圈口的括約地拴住顧沉舟的手指,人,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手指上覺到的熱度一直在攀升,或者還有兩個人赤相接的的熱度——
賀海樓在他手中發泄出來的那一刻,顧沉舟直直對方的。
像打破了一層明的隔,又像開啟的鎖頭上了鎖。
好像有些奇怪……
一瞬間的恍惚過后,兩個人同時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