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發上，不知何時漸漸睡去，第二天一早，小突然一陣疼痛，醒來見林魔正好第二腳踢來：“起來。”

“哦。”我慌忙起來。

“為什麼還不走？”

“哦，因為，因為我怕你的。”

“滾啊。”

我心想這樣也好，看起來起好了許多，不必去擔心什麼了：“過幾天記得去做個檢查，我怕萬一影響到你生育。”

“我告訴你。我從今以后不會再認識你。你給我滾出我這里。你這種人配進我屋里嗎？”

真是自討沒趣，我出了家。

今天是早班，我先過去了停車場洗車，一直忙到下午，不經意間的一個抬頭，見對面馬路一個穿著白服的孩微笑著向我招招手，我心一震，牡丹？

看錯了，是李萍兒，笑著跑過來，頭發一跳一跳的被風吹起飛揚，煞是麗。跑過我旁邊拉著我的手：“吃飯了麼？”

我全都著，開了我的手：“怎麼今天會來看我？”

“我上晚班啊。想見見你，就來找你了，你吃飯了嗎？我們先去吃些東西吧。”

“嗯，等我一下。”

在餐廳里，李萍兒拿著一個盒子放到我面前。“什麼東西？”我問道。

“皮鞋。”

“干嘛要買，浪費錢，我又不是沒有。”

“我喜歡幫你買呀。”

我怕別人對我好，我是個很容易的人：“謝謝你。”

“熱淚盈眶了？丟死人了。趕快東西吃吧。”

“哦。”

“喂。今晚我上班上到晚十二點，你去接我吧。”李萍兒往我里塞了一塊。

“嗯，好。”

滿意的吃吃笑了一下。

晚上十一點多，買了一束花就去酒店門口等李瓶兒了，十二點之后，下來了，一溜小跑到我面前抱著我親了一下，接過花笑了笑：“等我一下。我還要開個會。”

我點點頭，又跑了回去。

過了十幾分鐘，三輛面包車前后飛馳過來停在我邊，急剎車發出尖銳的剎車聲音。車門嘩啦一開，十幾個人手拿棒圍住我，我還傻傻的站在那兒：“干什麼？”

“有人給你接個電話。”一男的把手機遞給我。

我奇怪了。

“快接啊。”那男的道。

我接到耳邊：“喂？”

“殷然，你有種啊。連我人你都。”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很惡心的腔。

“誰是你人？”

“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在面前消失。”

好像是和李瓶兒有關。我頂到：“你以為你是什麼？皇上？還是總統？”

“哦？你敢跟我囂，你很牛是吧？你想怎麼玩我陪你玩。給你十分鐘找人。”

我聽出了聲音，棗副總。這家伙和李瓶兒還是在糾纏吧。“姓棗的。人多就了不起了對吧？你有種你怎麼不下來站我跟前？”

他嘲諷的笑道：“我年輕二十歲的話，就是三個你未必能傷到我。”

李瓶兒本就是一個賤貨。如果是為了搶這麼個人，和棗副總這種人蛋石頭，那不值得。但是棗副總曾在億萬通訊欺辱過我，手拿紙沓甩我臉上，嫁禍人于我，將我逐出公司，現在又自以為自己錢多就可以隨便欺窮人。我知道這些有點錢的人心里想什麼，總把我們這些整日奔波勞累地位低下工作辛苦收低微看傻子，為他們這些有錢人勞作而已。

越想就越憤恨：“姓棗的，十幾個人手拿家伙圍著我，你連站在我跟前的膽量都沒有，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是真的想死。”他大一聲掛掉電話。

我把手機丟給手拿鋼管站我面前的家伙，那家伙對我說道：“小子，有種的很啊。”

我沒有回他的話，想著如果這些人真起手來，我該往哪個缺口跑。

掛了電話才不到一分鐘，棗副總邊大腹便便從酒店樓梯口下來了，走到我跟前道：“本來我只想給你個警告，不過既然你想玩真的。我便也不客氣了。”

李瓶兒跟著跑過來拉住棗副總：“棗大哥，不要，不要啊。”棗大哥，真好笑，這家伙老得足以當爸爸了。

棗副總厲聲呵斥李瓶兒：“好啊。不要。那你先說說，你是跟這家伙還是跟我？”

李瓶兒低下頭來，一下后對棗副總說道：“你等我一下。”

然后過來扯著我往外邊走，走出三四米遠后，我站住了：“李瓶兒，你們現在在做什麼？我今天便是跟這家伙耗上了。”

甩了一下頭發說道：“殷然。你聽我說，你先回去，等下我回去了我再和你說清楚。”

“回去什麼？姓棗的不是問得很好嗎？既然你跟他你就好好跟他，不管為了錢還是為了別的。如果你跟我你就好好跟我，我恨的就是搖擺不定于幾個男人中間讓男人為之吃醋拼斗的人。”

棗副總點點頭道：“對，說得不錯，我正是也要把這個事問清楚。”

我指著棗副總罵道：“他媽的。我們說話你什麼。”

“你媽的還敢。”我旁邊一人一腳踢過來，不痛不的踢在我屁上，我右手一把掐住那家伙脖子，那家伙材矮小，我一扯就過來了，一膝蓋頂到他小腹上，他就趴趴的趴在了地上。

“狗日的。上。”一群人揮著棒大喊。

“別鬧了。”李瓶兒怕鬧出事來。

棗副總說道：“等下。先讓他們說完話再打也不遲。”

這些人站著不了，眼里冒出火來。

我對李瓶兒呵斥道：“你要跟誰倒是說清楚啊。”

尷尬的忸怩著：“我。我。”

“有病。”我罵李瓶兒道。轉過頭來對著棗副總喊道：“姓棗的。這種賤貨。也只有你才喜歡了。”

棗副總忍無可忍：“打斷他的。”就是在此同時李瓶兒對我道：“殷然，我跟你。”

我沒理，說完那句話我已經跑開，我腦袋還沒生銹，去逞匹夫之勇被人家打得連自己老媽都不認識。

一群人追在我后邊，但這些整日煙酒不離的小混混，怎麼可能跑得過我？折了幾個小街道，后面就沒一個人了，我又折了回來，躲在墻角看這些個小混混氣吁吁的回到棗副總跟前。

說了幾句話后就上了面包車走了。

見這些人走后，我悄悄的靠著墻索到離棗副總和李瓶兒近一些的地方。見棗副總一只手搭在李瓶兒肩上，李瓶兒懊惱的甩開：“別我。”

棗副總氣道：“喲。你還啊。當初求我的時候怎麼那麼不知廉恥的往我上爬？”

“對。你當初答應我讓我當經理，我才那麼傻給你騙。可你有遵守你的諾言嗎？”李瓶兒嗚咽著。

“寶貝，哪能那麼急呢？我雖然是餐部的投資人，就是安排你做餐部總經理也不難，但問題在于，并不是只有我一個投資人而已。我還要和另外的兩個投資人商量。這需要時間，你明白嗎？”棗副總又把手搭在李瓶兒肩上，李瓶兒這次沒客氣了，反手一掌啪的響在棗副總臉上。姓棗的大喊一聲，繼而揮手一拳打倒李瓶兒。

原來他們之間是有這麼一檔見不得人的易。

“你不是個男人。”李瓶兒在地上爬起來罵道。

“臭表子，你還以為你金子做的？裝。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我他媽的就是瞧也不多瞧你一眼。還要我去跟那姓殷的乞丐搶你，我。”誰知姓棗的一腳飛過去踢到李瓶兒上，李瓶兒大喊一聲又趴倒在地，已經凌晨一點多，街上一人都沒有，空曠的街道只有李瓶兒的哭聲。

我了惻之心，覺得也可憐的，這麼給那禽踢幾腳不出人命也出重傷了。從垃圾堆翻出一個尼龍袋，從棗副總后面悄悄溜過去，拿著尼龍袋往他頭上套下去，一板磚跟著敲到頭上。他立馬一，摔倒在地，掙扎著想要扯開尼龍袋，李瓶兒忍著痛爬過來腳踩住袋子不給棗副總扯開。對我道：“剛哥，你們快過來一起打死他。”

剛哥？我愣了，回頭看了一下，沒有人。

李瓶兒搶過我手里的磚頭就砸到棗副總頭上，心中的火氣實在是大，這一板磚力道比我剛才那一下要大得多，磚頭登時一分為二，見到棗副總的從尼龍袋里滲出來。

這下我慌了，我可只是想給他點瞧瞧，而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李瓶兒拿著半截磚頭又要砸，我急忙搶過來。

“幾位大哥。饒命啊。瓶兒，饒命啊。”棗副總真的以為有幾個人要砸死他，急忙帶著哭腔求起來。

幸好，沒把他敲死，我連忙把李瓶兒拉起來就跑。上了的士后李瓶兒直接說到那兒，到了租房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不到一分鐘裝了東西就走人，還有很多服化妝品都沒拿。

我提著兩個箱子，挎著包。兩人一起急速跑下樓，過了馬路對面后，見那三輛面包車往李瓶兒樓下飛過去，我和李萍兒急忙藏好。面包車停后，那十幾個家伙手上拿著的不是棒，而是刀。

“他媽的給跑了。留兩個在這里守。見到把的手砍下來。大家分頭找。”一大群人上了面包車，三輛車各往三個不同的方向開出去。

和李萍兒盡是找小路走，李瓶兒慘然一笑道：“看來，湖平市我是呆不下去了。”

“我就不信姓棗的能夠一手遮天。”我憤憤道。

“他是不能一手遮天，但是就算鬧出的事再大，吃虧的也總會是我們這些沒錢人。”

李瓶兒這句話說的對極了。

“殷然，謝謝你。”李瓶兒激道。

我不言。

“殷然，知道剛才你用袋子罩著他的頭，我為什麼了一聲‘剛哥’嗎？”

“你是不想讓姓棗的猜想到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