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七:回家
周末的時候,周自珩破天荒一大早就開始夏習清起床,可夏習清貪睡得很,把自己捂在被子裡不願意出來,周自珩沒辦法,連哄帶拽的才把他從床上拽得坐起來。
「幹嘛啊……」夏習清眼睛都不帶睜開的, 「今天不是周六嗎……」
「對啊,有事兒。」
「有事兒你昨晚不睡覺, 」夏習清閉著眼抓了一個枕頭砸在周自珩的上,「折騰到三點……我困死了。」
「哎哎哎別睡。」周自珩把他抱在懷裡,拍了兩下他的後背, 「那誰讓你昨晚非得勾我。」
「你還說?」
「不對不對,是我不行,我頂不住。」周自珩笑著把他的盤在自己的腰上,手臂繞上自己的脖子,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
「哎我真……我不想起……」
「起吧,真有事兒,有大事兒。」周自珩把他抱到浴室,「我牙膏都給你好了,你看。」
被放下來的夏習清還是不看,歪在周自珩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困得站著都能睡著。不過周自珩已經很滿意了,想當初夏習清的起床氣可是一被吵醒就罵人的。
「乖,先洗漱,我一會兒給你做好吃的。」說著他把浴室門口的拖鞋給夏習清穿好。
被這麼一鬧,夏習清也清醒了大半,拿起漱口杯刷牙洗臉,滿臉水珠的時候一抬頭,看見周自珩正準備塗須後水,他抓了一把周自珩的手腕,「你鬍渣都沒刮乾淨。」
「哪兒?」周自珩側著臉在鏡子裡查看了一下。
一滴水進了眼珠,夏習清皺著一張臉,用冰涼的手指了一下他的角上緣,「這兒。算了我給你刮吧。」說完他推著周自珩的口,一路把他推到馬桶上,「坐這兒。」
周自珩聽話地坐下來,看著夏習清拉開鏡子邊的櫃子翻找出剃鬚刀和泡沫剃鬚膏,他上穿著一套淺灰的棉質睡,洗臉的時候袖子挽到小臂,拿東西的時候手出來,出一截白皙的胳膊,側臉乖巧。
「電的就是刮不乾淨,用手的吧。」夏習清拿著工走到周自珩的邊,先是蹲下來,可周自珩太高,坐著也高,於是站起來躬下子抬起他的臉,可自己也很高,彎著腰費勁。
周自珩憋著笑手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還是這個姿勢方便。」
又來了,夏習清拿手剃鬚刀的刀柄敲了一下周自珩的頭,坐在他的上,周自珩兩手疊搭在他的后腰,眼睛像是黏在了夏習清的上。
視野裡的面孔放大了許多,他甚至可以看見夏習清白淨臉龐上細小的絨,還有他專注是會習慣抿起的,抿起的這個作會讓它們顯得更加,就像積在一起的兩顆櫻桃,再使一點力氣,一點點,就足夠讓水四溢。
夏習清的作很輕,將剃鬚膏在掌心出泡沫再抹到他的臉上,握著刀柄的手力度很輕,輕輕地刮著很難剃乾淨的部分,他的眼神專注於那一點,眉頭微微皺起來,纖長的睫被浴室暖熱的打亮,在他眼下薄薄的皮上投出長長的的影子。
所有細微的小細節,黏結心的因。
「好像乾淨了一點……」夏習清側了側頭,想再仔細地看一下,可就是這麼一側頭,就被周自珩順勢吻了上來,「唔……唔!」
他打了一下周自珩的肩膀,可周自珩卻沒有鬆開他的意思,那雙握在他后腰的手上他的後背,懷抱收得更。泡沫裡彌散出來的柑橘香氣攙著一草本的清苦,從一個人的臉上蹭到另一張臉,像是被傳染的慾的實。
夏習清並不想這麼快讓周自珩得手,於是惡意地閉牙關,誰知周自珩一面看似耐心地細細吻他的,一面用自己的手沿著夏習清微凸的脊骨向下,直到最低端,力度緩慢地了一下他的尾椎骨。
「唔……」被抓到命門的夏習清一不小心鬆開了,被周自珩一瞬間趁虛而,舌尖抵潤的口腔,殘留的薄荷氣息被纏綿的舌捂熱。夏習清乾脆放棄抵抗,剃鬚刀掉落在地,發出的聲響變親戰的號角。他的手指親暱地挲著周自珩的髮,舌頭舐著他的上顎,氣息越來越沉,抱得越來越,發燙的膛在一起,曖昧地蹭。
鬆開,窒息稍稍鬆泛,周自珩摟著他瘦的腰肢,連綿的吻從角一點點向下,眼神至夏習清滾的結。他的上不自覺地後仰,細長的脖頸,微微起的膛和韌的腰彎出一個湧的弧度。
夏習清不喜歡他這樣的撥,隔靴搔的快令人心焦。他摁住周自珩的肩膀,自己低頭吻住他的,地吻他,彷彿在展示一個飢過頭的人對於食的本求。
氣溫愈發升高,兩人融化在這個氤氳氣的浴室之中,如魚水,晨間的旖旎隨著息聲蒸發殆盡。
進了帽間,周自珩才告訴他早起的真正原因。
「我跟我爸媽說了,今天帶你回去。」周自珩輕描淡寫地了睡,著子找著自己想穿的那件衛,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什麼東西也都混在了一起。
夏習清被他這話嚇得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周自珩轉過子,「帶你回家啊。」
「開什麼玩笑。」夏習清腦子懵了一下,一屁坐在帽間的懶人沙發上,「回什麼家。」
「沒開玩笑。」周自珩終於找到了自己那件灰藍衛,麻利地往上一套,試圖拉起夏習清,「你快換服啊,我跟他們說好了上午就到。」
「我……」夏習清言又止,「不是,非得去嗎?」
「當然了。」周自珩蹲了下來,親了他一口,「怎麼了?」
「要是……」
要是你父母不喜歡我怎麼辦。夏習清忍住沒說出口,但是心裡又很肯定,家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遙遠了,不僅遙遠,還是一個區。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被周自珩的家人喜歡吧,覺那種家庭出,應該不會對同抱有好,尤其是他,一點也不乖巧,不溫順。周自珩被他們教的這麼好,一定是他們最寶貝的小孩,最寶貝的小孩被他這樣的壞孩子拐帶走了,一定很生氣。
越想越慌,夏習清咬住後槽牙,一言不發。周自珩也沒有他,只是和他面對面坐下來,玩他的手。
老實說這一點也不像他,他夏習清從來沒怕過誰,遇到什麼事都沒有退過。
可現在他退卻了,非常真實地退了。並不是害怕他的父母阻止,而是害怕周自珩圓滿的家庭關係因為自己的介產生裂。
「我覺得,你的父母可能不會喜歡我。」沉默了好久,夏習清終於還是十分平靜地開口,「理智點說,我這種人應該沒有幾個家長會喜歡。」
周自珩明顯得能覺到,夏習清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是那種很明顯流出來的不自信,但他又很清楚,這是真正的夏習清,他從來都是自卑的,只是過去他習慣用自傲和矜貴掩飾他的心。
那層漂亮的殼剝落後,那個傷痕累累的小孩子就會很害怕,手腳蜷,不敢見人。
「不會的。」周自珩牽著他的手,「他們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你本來就很優秀,你很好。」他了夏習清的臉頰,「你在我眼裡是最好的。」
夏習清最終還是抬起頭,勉強對他笑了笑,站起來換服。周自珩理解不了他心裡的慌張和無措,他不懂自己對於父母這兩個字天然的恐懼。但是沒關係,他周自珩。他願意為了周自珩踏出舒適圈。
「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洗個澡?」夏習清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太不鄭重,「我很快的,五分鐘。」
「不用了。」周自珩拉住他,扶著他的肩膀讓他面對那一排服,「換好服我們就走吧。」
夏習清忽然開口,「穿什麼呢?」他的手翻過一件又一件,「我是不是應該穿得簡單一點?你父母喜歡什麼?他們……」
他太焦慮了。周自珩從背後抱住他,聲音溫,「習清。」
「他們不會因為你穿的服而評判你這個人,同樣的,他們也不會因為外界的評價來斷定你的品。」周自珩的手環著他的腰,「我這次帶你去,只是介紹一下,我們見個面,別張。」
他的懷抱有種奇妙的安裡,夏習清覺那個慌的自己漸漸地沉下來。
天氣還很冷,兩個人最後穿了同款的羽絨服出門,周自珩是黑,夏習清是白,小羅已經在車裡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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