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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相爺以權謀妻》 第393章 第319 大結局(上)

“嘔~~~~”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差點兒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被人拖出老遠,攤倒在地,許久才緩過勁兒來。

這簡直就是噩夢。

哪怕是見過尸骸遍野的敖律,也被刺激得不輕,夫妻二人差點兒雙雙倒下,從此之后,更是見不得生,一看就吐。

不僅僅是那看不出模樣的,還有那一地的河。

呂皇后難以置信:“這都是置的?”

敖律倒是不覺得奇怪:“綁架帝,罪可連誅九族,他們自找的。”

妄圖控制南詔,奪取他的天下,如今惹了帝,活該有此下場。

他不覺得帝殘忍,就是那場面......實在讓人無法淡定。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靳晏辭和玉子歸聯手,將整個南詔皇宮上上下下都清理一遍,整整三日,只聽得哀嚎求饒之聲,一群人被拖了出去。

沒有殺,但是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王宮里,‘東興帝’了最可怕的稱謂,無人敢提及,聞之變。

然而他們只知帝手段殘忍冷,卻不知那地宮之下的東西才真正的讓人恐懼到頭皮發麻。

無數,各種殘肢斷臂,恐怖程度只有你想象不出來。

靳晏辭費了些功夫,總算把魏蒼的尸找出來,竟然就藏在那日的祭臺之下,時隔這麼久,早就干尸了。

沒讓執去看,直接一把火,挫骨揚灰。

這一次,若是還能翻出什麼風浪,那可真是他的本事了。

足足三日,執連門都沒有出,第四天,傷口結痂,終于可以下地行走,敖律這才得以見到執。

錦緞,素華裳,鋪陳如流傾瀉,魔發輕挽,慵懶散漫。

,真真的,像天仙似的。

可外面那河的景象,恰恰就是因為眼前這如謫仙的帝。

帝傷勢如何?”

執:“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出發前往西弦。”

敖律驚訝:“這就要走?”

“不然呢?”

敖律:“那我......我這還有事沒有跟帝商量呢,你看這南詔,日后如何,帝作何打算?”

執失笑:“你的江山,問朕作何?”

敖律有些懵:“帝的意思?”

執不答,直接趕人:“你去忙吧,我還有事,沒空陪你。”

敖律被趕出來,不太確定帝的話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可他覺得不太可能。

一統天下,帝絕對有那個實力,為千古第一帝,萬世敬仰,做得到的。

敖律離開不久靳晏辭就急匆匆的回來,這些日子都是他代替帝在置那些人,但有了上次的事,他總是不放心留帝一人,生怕地面哪兒又塌陷了,每次出去都是很快解決了就趕回來。

徑直進屋,卻沒有看到帝,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瞬間心慌,好在下一個轉,瞥到了站在臺的那一片角。

雪白的角翻飛,帝靜靜佇立,看著前方的南詔皇宮出神。

靳晏辭緩緩走過去,拿了披風為披上:“怎麼了?看著心不太好。”

著遠方,緩緩開口,聲音縹緲:“靳晏辭,你說,我活過來是對是錯?”

“這天下,顛覆又重來,總有人要死,總有人新生,日月換,歲月傾覆,該死的就死了......”

靳晏辭:“陛下這是要頓悟,棄我而去?”

執回神:“我一個俗人,頓悟什麼?就是......我若活著,這天下定然會有無數人前赴后繼追求復生,到真了我的罪過了。”

靳晏辭可不這麼認為:“歷代帝王,追求長生造天下蒼生慘劇的比比皆是,要說罪,他們的罪豈不是更大更不可饒恕?”

“若說眼前,那些人險毒辣、壑難填,就算沒有你的存在,他也會追求長生,該死的人一樣會死,但是......陛下想那些的時候,把我置于何地?”

“我這一生,得遇陛下,是一生之幸,眾生皆苦,可我管不了眾生,他們于我何干?我只要這一己之私。”

自私麼?也許吧,可誰人不自私?

執回手穿過他的腰際抱住他,真是庸人自擾,管那些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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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后,徹底痊愈,撤兵前往西弦。

敖律依舊是南詔王,坐在龍椅上,看著自己的王宮江山,敖律:“......”

出兵攻打下來的江山,說不要就不要了,帝可真是豪氣,真是讓自愧不如啊。

西弦戰場還有南詔的軍隊,不過他們已經不再攻打西弦,而是跟東興的軍隊對峙,不敢打,打不過,但也死不投降。

魏蒼剩下的勢力這一次是被魏宸全部翻了出來,也是有不能人,不然也不至于打得西弦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這些人都到了戰場,直接被東興的大軍切斷,本沒辦法回去救魏宸。

就他留在南詔的勢力,能把執弄到祭臺上,也算得上本事了。

可惜,千算萬算,了一招。

去西弦的路上,執遇到了墨長安,他現在可是東興前鋒將軍,自然該出現在這里。

“末將參見陛下!”

執看著軍報,頭也不抬:“平。”

墨長安起,就站在那里看著帝,半響不說話。

執終于抬頭看去:“何事?”

墨長安一臉復雜,沉默一會兒,問出一個似乎思量許久的問題:“陛下若真有復生之,可曾想過讓他復活?”

復生陌?

執微微斂眸:“且不說朕本不知道如何復活人,若人真有靈魂,你覺得他是愿意復活還是重新投胎?”

這一脈,陌厭惡到只想去死,恨不得削骨剔,重新復活做什麼?那些痛苦,有什麼值得留的?

“有時候,人活著,不一定比死了好過。”

這句話,墨長安現在深有會。

他沒死,卻恨不得當初死的那人是自己。

有魏宸那樣的父親,魏蒼那樣的祖父,親兄妹生下的孽子.......簡直恥辱,他都想削了這一

陌啊......你真是可恨,死在手上,讓記一輩子,那時候,若是遇到的是他該多好,也許,他也不至于像現在一樣,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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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到達西弦,西弦皇帝死了,被人謀殺,裴瑯了罪人。

現在裴瑯被打殘廢丟在大獄,西弦的權利落在了裴坤手中,梁忠為了保住裴瑯,被裴坤的人活活打死。

梁忠死了,執立刻就沒心去西弦了。

但是南詔那些殘余的余孽還是要清除。

凡是確定跟魏宸有勾結的,二話不說,全都殺了。

一路傾軋過去,終于將南詔的軍隊全部鎮,但距離西弦神都也就一步之遙。

最終,執還是去了。

怎麼說也算是救了西弦一命,便是裴坤當家,也不敢將帝拒之門外,否則帝真要手,西弦必亡。

裴坤帶著兩個弟弟親自出門迎接。

帝大駕,有失遠迎。”

執一鎧甲端坐馬背之上,看著對面幾人,扯了扯:“怎麼是你來?裴瑯呢?給你弄死了?”

這話可真不是一般的直接,不過誰讓人家是帝,看著那后面浩浩的大軍,裴坤也不敢有半點不恭敬。

帝有所不知,裴瑯狼子野心,見父皇病重,怕父皇不傳位于他,竟然生了歹毒之心,謀殺了父皇,現在小王已經將他關押起來,等候發落。”

執:“這麼說來,現在西弦是你做主?”

裴坤得意頷首,故作謙虛:“不才,正是小王在主持大局。”

執策馬緩緩過去:“還真是風水流轉,裴瑯也有今日。”

裴坤客氣的討好著:“此次南詔無端發難,多虧帝出手主持公道,小王替西弦百姓帝大恩,此次陛下前來,是西弦之幸,有什麼需要請務必開口,讓小王一盡地主之誼。”

這是覺得西弦已經是他囊中之了?也不問問同意了沒?

說著話,緩緩騎馬城。

裴潤捅了捅旁邊傻掉的裴翼:“回魂了,這一副傻樣看什麼呢?不會是還想著帝吧?”

裴瑯依舊看著前方的背影,他心里確實還念著帝,但是他現在想的不是這個。

當初那個出現在裴瑯府中的子很可能就是帝,帝前來,是否會幫裴瑯?

可惜裴翼當時并沒有確定份,也不能完全確定那人是帝。

要知道裴瑯和帝至今可是有剔骨之仇,帝怎麼可能去他府上,他還極力護著帝,這怎麼想也不太可能。

裴潤見他一臉凝重,覺得奇怪:“你到底怎麼了?”

裴翼:“你說,帝會不會救裴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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