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潤瞬間笑出聲來:“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帝救裴瑯?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見裴翼不笑,還一臉嚴肅,裴潤也收斂了笑:“放心,帝就算不喜大哥,可也絕不會幫助裴瑯,現在西弦局勢在我們手中,穩住帝,總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想得倒是好的。
帝進西弦,裴坤等人客客氣氣的招待著,設宴款待,裴坤坐在主位,當真把自己當了西弦的主人,言談間不經意的提及自己即將登基,正好帝陛下當見證。
西弦的人稱呼他也不是大殿下,而是陛下。
一個稱謂倒是給了他不小的勇氣,語言雖是客氣,但那神,明顯把自己跟執擺在了同等的位置,真是拎不清自己的斤兩。
執環視一眼西弦的臣子,漫不經心問道:“怎麼不見你們的丞相梁忠?”
裴坤:“帝問他作甚?”
執:“當年在東興有過幾次談,朕欣賞他的,難得來西弦,自然問問。”
裴潤:“帝有所不知,梁忠乃是裴瑯同黨,二人合伙謀害先帝,已經被皇兄杖斃了。”
“死了啊。”執無比惋惜:“真是可惜了。”
沒多久執就丟下杯子:“朕乏了,走了。”
裴翼連忙起:“我帶帝去住。”
執抬手:“免了,朕的大軍就在不遠,回軍營便是。”
裴翼一聽急道:“陛下難得來此做客,怎能讓陛下就此回去,莫不是嫌我等招待不周?”
裴翼想要上前,靳晏辭擋在帝一側:“西弦這個局,可不適合招待陛下,我家陛下乏了,讓開。”
執微微側頭看了裴翼一眼,目略過他看向裴坤:“南詔大軍明日撤出西弦,從此之后,三國安定,各自休養生息。”
“敖律不會再對西弦出手,西弦也不得對南詔出手,朕不相信什麼盟約,也就不跟你們談那冠冕堂皇的一套。”
“朕不想再摻和你們兩國的事,但是同樣的,若是你們敢打東興的主意,朕不介意覆滅一個西弦。”
回手轉:“從今往后,西弦大軍不得踏足東興土地半寸,否則,不論緣由,格殺勿論!”
帝走了,留下一宮殿的人,一時間心復雜。
大臣們簡直不敢相信,帝竟然會把西弦的土地還回來,這簡直是天大的喜事啊。
裴坤雖然也高興丟失的疆土能回到自己手中,但帝說的那番話也著實刺激到他的尊嚴。
憑什麼被一個人欺負至此?
裴翼坐下,狠狠的灌了幾口酒,神落寞。
是東興帝,他是西弦王爺,看似份相差不多,可實際上卻是云泥之別,東興帝啊,就算求而不得,執著一生,卻也值得,只是總是憾酸楚,永遠也填不上心口那份空缺。
然而不到兩個時辰,軍急匆匆的來報,太子裴瑯被人劫走了。
“什麼?”裴坤瞬間驚坐起,連忙派人去查看。
裴翼聽了表一僵,苦中帶著幾分諷刺,竟然真的救了裴瑯。
裴潤:“......”
帝竟然真的救了裴瑯,這是為什麼啊?
帝答應歸還疆土在先,而后帶走了裴瑯,就算他們去質問也沒有證據,眼下更是不能得罪帝,就算心有不甘,裴坤也只能不了了之。
靳晏辭難得有疑:“陛下既然不喜裴坤,為何要讓他掌控西弦?”
執:“西弦眼下都在他手中,裴瑯勢力被清洗干凈,不是他還能是誰?”
至于裴瑯?呵,他們之間什麼關系?值得讓送他江山?
爭權奪利,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救他一命,已經是的仁慈。
靳晏辭:“那陛下大可一統了西弦便是。”
“麻煩。”執無不嫌棄:“如今的西弦和南詔都是千瘡百孔,朕可沒那力去治理,讓他們折騰去。”
“天下格局,從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若無外患、必有憂,朕可不希有朝一日我的軍隊攻擊自己人,比起戰,還是打打別人來得過癮。”
這言論......該說仁慈呢?還是詭詐?
-----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纔是男人該有的生活趙洞庭穿越成皇,為這個小目標不斷奮鬥。
李燁本是地球穿越者,無意間被卷入全民皇帝模擬器游戲。身患絕癥的他,選擇了最恐怖的死亡難度后。內有東宮太后慈禧,西宮太后呂雉把持朝政!司馬懿,曹操,和珅,秦檜,錢謙益是五大顧命大臣!兩肋插刀的知心好友潘子嘎子。藩王朱棣,戍邊大將吳三桂,西涼太守董卓,兵馬大元帥趙匡胤……外有大秦大唐大漢大隋四國雄踞,匈奴突厥蒙古女真高句麗倭寇虎視眈眈!開局前任皇帝兵敗土木堡,葬送五十萬精銳。匈奴三十萬大軍兵臨京城!最頂級的開局,最極致的享受。所幸,李燁覺醒推演系統!一次次的試錯!一次次推演!讓李燁掌控一切,殺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