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能強求預先的結果,但給添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為啥沒用?”
“剛才是所有的水同時倒的,所以他說不出什麼來。可是一旦我們不承認之前的驗,要重驗的話,他會有千百個理由說我們是陷害他的。到時候我們反而被。”
大族老一窒,恨恨道:“難道就由著他這般猖狂?”
“未必!”阮綿綿角浮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祖爺爺,您看陳老漢兇殘的表!您別忘了陳老漢可一直以為秦青云是他的親生兒子的,他這麼多年把秦青云當了寶一樣,現在才發現秦青云不是他兒子,您說以陳老漢這種狠冷戾的格,能放過秦青云麼?還有,不跟陳老漢融,也不能證明就是秦家的種啊。畢竟朱氏是有前科的啊。”
大族老看向了陳老漢,果然看到陳老漢腥紅著眼珠子,如要吃人般盯著秦青云,那樣子象極了山里蹲伏在之,隨時準備撕咬獵的猛。
大族老心底劃過一道鄙夷。
果然天道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三十年前,陳老漢把親兒子送到山里喂了狼,沒想到三十年要跟另一個親兒子互相殘殺。
果然秦青云的里流著的是陳老漢這種惡毒的人的,一樣的黑心黑腸!
斗吧,殺吧!最好斗個兩敗俱傷才趁了他的心。
“大族老,云兒與陳老漢的沒融,這就證明我是清白的吧?你們還不放開我?”
朱氏立刻滿復活,神氣活現起來。
大族老冷冷道:“秦青云與陳老漢不融,只能證明他們兩不是親父子,也不能證明秦青云與秦林是親父子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朱氏尖道。
“什麼意思還用我來說麼?朱氏你婚前不檢點,婚后又有誰來證明你就是個守本份的?”大族老向著眾人道:“你們覺得呢?”
眾人一聽來了神了,鄉下人本來就沒事傳個閑話什麼的,能把沒影的事都說得活靈活現。
現在朱氏都把把柄送上門給人說閑話了,哪個還不發揮想象力,天馬行空的胡猜一番。
“沒錯啊,朱氏既然在姑娘的時候都敢跟人未婚先孕,憑啥跟了秦林就不會了?”
“就是啊,我看秦林也不喜歡朱氏,和朱氏婚后不是經常夜不歸宿麼?”
“還說秦林是趕考失蹤了,我看一定是朱氏與夫在床上被秦林抓抓到了,所以朱氏一不做二不休把秦林給弄死了!”
“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了,朱氏說秦林去趕考了,可是畢竟我們誰也沒看到過秦林出村子啊,怎麼一個大活人就沒有了呢?”
“再說了,就算是趕考,這考沒考上總得回來吧?不能回來也得報個信吧?這沒人沒信的就沒有了人,朱氏連兩年都沒守,就改嫁陳老壯了,這說明朱氏本就不傷心秦林的失蹤啊。”
“哎呦,你們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經常看到秦林不在家,晚上有人往阮家老宅去呢。”
“我也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家那口子喝多了,一直鬧到早上快破曉的時候,我出去打水,看到朱氏把一個男人送出來,我還以為自己一夜沒睡看花眼了,現在想來朱氏是漢子啊。”
“我也想起來了……”
“我也想起來了……”
一個想起來了,就會有更多想起來的事。
哪怕很正常的事,在鄉親們這樣議論下,在這種狀況下都變得不正常了。
阮綿綿倒是能肯定,朱氏確實在與秦林婚姻期間人了,不過的應該是陳老漢。
大家看到的也應該都是陳老漢。
畢竟秦林也許不喜歡朱氏,不那麼注意朱氏。
但陳老漢應該是喜歡朱氏的,不然也不會為了朱氏,死原配殺死親子了。
所以陳老漢應該地盯著朱氏的,不會讓朱氏有機會跟別的男人有什麼首尾的。
鄉親們越說越離譜,最后居然說親眼看到朱氏跟三個男人在草里滾了。
朱氏聽了簡直就快瘋了,尖著,怒吼著,跟個瘋狗一樣,看到誰說壞話,就撲過去撓誰。
平日里早就為朱氏抱不平的陳老漢也詭異的平靜,竟然低垂著眼皮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青云臉鐵青,抿著。
“大族老,你就這麼由著他們污辱我娘麼?”秦青云瞪著大族老,憤憤道。
“咳咳咳。”大族老輕咳了咳:“你娘做的難道還不讓人說的麼?”
“你……”秦青云氣得一噎,隨后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和:“大族老,就算我娘年輕時做錯了事,可是那也是未嫁的時候,至于嫁人之后,我娘可是守著本份的,沒有證據的事,我可是可以告村民一個誣蔑罪的。難道大族老想看著村民進衙門麼?”
大族老聽了笑了:“秦青云,你這是在威脅我麼?先不說鄉下人說閑話會不會治罪,就說你告狀的事,你想告你就去告吧!我倒是想知道到時候是誰丟臉!別忘了你大哥可是私生子,你覺得朱氏還有什麼貞潔可言麼?”
秦青云咬著牙,沉的目死死的盯著大族老。
大族老哪能怕秦青云啊,只是冷笑了笑。
“行了,都別說了。”大族老擺了擺手道:“既然秦青云與陳老壯不是親父子,那麼以后大家就不要對這個事嚼舌了。不過現在也不能證明秦青云是秦林的兒子,只能等找到秦林或者秦林的尸骨滴驗親了。所以在這之前,我以阮姓大族老的份宣布,秦青云不得以阮家姐弟親叔份自居,否則我們阮姓一族將告秦青云一個混淆脈之罪。”
古人注重脈傳承,人脈那是大罪。
之所以通罪重,就是因為通是會人脈的。
朱氏一聽急了:“憑啥?我兒就是秦林生的,就是阮家姐弟的親叔,他們的方子錢都是我兒子的,阮大方,你敢為了侵吞我家的方子,我要去縣衙告狀!”
“去吧,去吧,快去吧!”大族老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要不怕死你就去告。你要想你兒子從此無緣科考就去吧。”
朱氏一下沒了銳氣,秦青云的仕途就是的死。
指著阮綿綿就怒罵:“阮四丫你這個小賤人,你這個禍害!你就這麼跟著別人害你親叔叔麼?你說你一個賠錢貨,你要方子做什麼?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都去野男人麼?你不把方子和錢給你親叔,你這是不孝!
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把方子拿出來給你三叔,以后就把這事效給人三叔去做,等你三叔以后有了錢有了權,幫你找個有錢人家嫁了,當個姨娘什麼的,那就是你前世修來的福份。
噢,對了,你明天就去告訴人居的掌柜,就說你三叔看上的,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的來給你三叔當小,否則我們的香胰子就不會跟合作了。
還有,以后要是嫁過來了,就別想著再出去拋頭面了,以前掙的錢也不給你三叔保管,以后就在家里好好的侍候你三叔。知道麼?死丫頭,你倒是聽到沒有?你也給個信啊?”
阮綿綿愕然地看著朱氏,要不是朱氏還在那里條理清晰的為秦青云打算,還以為朱氏是瘋了呢。
這朱氏是哪來的臉敢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與陳家都到這份上了,大族老剛才說秦青云與們姐弟沒關系了,朱氏居然轉眼就來要方子?
要的方子也就要方子了,好歹跟陳家還有著那般牽扯不斷的干系。
但掌柜跟陳家有什麼關系?居然心來想讓掌柜當小?不但要人家的還要人家的錢,朱氏這是瘋了還是活膩歪了?
阮綿綿想到掌柜殺手的份,默默地為朱氏點了三柱香。
秦青云聽到朱氏的話,眼中閃過一道亮。
眼前仿佛出現了掌柜妖嬈嫵的影,那驚鴻一瞥間的驚艷,讓他至今難忘。
他以為那抹影子只能放在心里肖想一下,沒想到他老娘卻幫他說了出來。
瞬間,他覺熱沸騰起來。
男人只要娶了掌柜那樣的人才算是活得不虧啊。
秦青云犀利的眸看向了阮綿綿,厲聲道:“四丫,你聽到你說的沒?你還不按著你說的做?還有,以后收鮮花這種事你一個孩子出面也不好,就給你三嬸做吧。”
阮綿綿給氣樂了。
敢這神經病還能傳啊?
看向了大族老。
大族老已經被朱氏與秦青云氣得無語了,直接道:“來人,把朱氏陳老壯打三十大板,以正村風。”
“你們干啥?你們想干啥?”朱氏一反剛才的囂張,急得就跟人撕起來。
“婚前失貞,與人私通,打你三十大板你還不樂意麼?”大族老冷笑道:“那就游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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