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沉著臉沒接話。
風寒的病勢拖個十天半個月的很正常,但若是皮外傷,過去半個月竟然還行不自如,想必傷的不輕。
朱定北嘆了口氣道:“十一,我之前已經拜托阿衡讓長信侯府上的大夫等著了,不如,我們先送你去看看。”
他看得出來,賈家銘背上的傷沒有得到妥善的理,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天還能聞見腥氣。
賈家銘眼睛一熱,忙借著點頭的氣力垂下了腦袋。
朱定北和寧衡對視一眼,后者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準備好,幾人于是回府里。
秦奚不依不饒地跟在賈家銘和大夫后進了屋,經常被家中長輩摔打的緣故,他不覺得挨打傷是一件丟臉的事,因此他不像其他幾人一樣顧忌賈家銘的臉面。賈家銘下外,那布后背上的傷痕目驚心,本該白皙的背部竟沒有一塊好。
“……他們為什麼打你?”
秦奚了拳頭。
大夫看到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心地為賈家銘理起來。
賈家銘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你不要擔心。”
這句話一點沒有安秦奚暴躁的心。
而外間也在悄聲討論賈家銘的“病因”。賈家銘是幾人之中最乖巧聽話,也最察言觀的一個,斷不可能主招惹是非。
因此他們都猜測是他的哪一個兄長看他不順眼,欺負栽贓他。沒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一個駭人的消息,打斷了他們的憤慨——
司馬棋在獄中,畏罪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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