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通。」
「但這次遠征戰果僅僅維持了兩年多。永平八年(公元75年),匈奴人反攻,殺了西域都護陳睦,只剩班超在喀什一帶固守,另有耿恭困守孤城。恰好中原地區遭遇嚴重旱災,孝明皇帝駕崩,朝中再掀棄守西域之論,只有司徒鮑顯力主援救。孝章皇帝無奈之下,下令班超、耿恭等人撤出西域。」
「這是二絕。」
「但班超沒有撤出來。班超一行返至於聞時,西域諸國堅決阻止班超東歸,『互抱超馬腳不行』。班超被西域人,同時他也知道,漢軍撤走後,匈奴人必將重霸西域,朝廷幾年的努力將付諸東流,於是他不顧孝章皇帝的旨意,決定重返疏勒,繼續征戰。這一戰就是十五年。」
「幸運的是,匈奴人也遇到了困境,當時的北匈奴單于庭眾叛親離,遭到了南匈奴人、丁零人、鮮卑人和西域諸國的四面圍殺。大漢的軍隊從孝和皇帝永元元年(公元89年)開始,在竇憲、耿秉、耿夔等人的統率下,連續三年遠征西域,給了北匈奴人以毀滅打擊,迫使其主力西遷。」
「永元兩年(公元90年),大月氏派兵七萬越蔥嶺攻打班超,班超堅守疏勒,大月氏糧草斷絕,大敗而走。此仗震驚西域諸國,無不臣服。」
「這是二通。」
「孝和皇帝永元十二年(公元100年),西域都護班超病重,請返,『臣不敢到酒泉郡,但願生玉門關』,但書上三年不得批準。他妹妹班昭親自上書和帝,哀求請調。永元十四年(102年),班超回到,當年去世。」
「接替班超任西域都護的是任尚,此人征伐多年,驕恣跋扈,嚴酷暴,施政不當,結果釀。四年後,朝廷調回任尚,由段禧接任西域都護,但戰依舊不止,而被徵調前去鎮的羌兵又臨陣叛,切斷了河西通道,導致朝中棄守西域的主張再度佔據上風。永初元年(公元107年)六月,孝安皇帝下旨,罷西域都護,招回伊吾、柳中屯田吏士。」
「這是三絕。」
「朝廷與西域斷絕後,北匈奴殘部捲土重來,不斷侵擾西域和河西地區,威脅西疆。孝安皇帝永初七年(公元119年),敦煌太守曹宗建議朝廷出兵伊吾,以招西域。同年,敦煌長史索班率軍出屯伊吾,西域諸國風歸附。第二年,索班被匈奴人殺了,但敦煌太守曹宗堅持要求出擊匈奴,主政的鄧太后支持此議,不過此時朝廷為平定西疆羌人耗盡了財賦,只能在敦煌置營兵三百。延二年(公元123年),朝廷以班超之子班勇為西域長史,率兵五百出屯柳中。」
「五百人收復西域,想都不敢想的事,但形勢的發展,遠遠超出了朝廷的估計。第二年鄯善歸附,茲、姑墨、溫宿負荊投首,在西域諸國的有力支持下,班勇率西域各國步騎萬餘人,在車師前王庭擊敗匈奴伊蠡王,恢復車師前部,在短短時間,便打開了西域的局面。」
「延四年(公元125年),班勇發敦煌、張掖、酒泉六千騎,配合都善、疏勒、車師前部兵,進攻車師後部,俘獲車師後部王與匈奴使節,帶到索班戰死的地方殺了,又派人殺了東且彌王,報了索班被殺之仇。於是車師六國悉平,在此基礎上,班勇再接再厲,抓時機,召集各國人馬數萬,徹底搗毀匈奴老巢,呼衍王逃至枯梧河,其眾二萬餘人皆降。匈奴大單于率萬餘騎前來救援,亦狼狽引退,自此車師再也見不到匈奴騎兵,這樣西域諸國復歸大漢。」
「這是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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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乃英雄,大漢的父子雙雄。」小天子激地了起來,「朕也要象定遠侯(班超)一樣,遠征西域,建下蓋世功業。」
「陛下要治理社稷,不能勞師遠征,這收復西域的事,就給我吧。」李秀突然從李弘的背後出一張俏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小天子愣了一下,「你是個孩子,怎能統率大軍?去,去,一邊待著去……」忽然他看到李秀眼神突變,好象要把他吃了一樣,馬上改口,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不過,朕可以帶你一起去,嘿嘿……嘿嘿……」
李秀得意洋洋地眨眨眼睛,腦袋又了回去。
「那就這樣說定了。」李弘大笑,出了右手,「我們君臣擊掌為誓。臣替陛下戍守大漠,陛下則率軍收復西域,重建大漢偉業。」
「好……」小天子大喜,有了大將軍的支持,這趟征戰可以說是鐵板釘釘,跑不掉了,他一把拉住大將軍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想想又不放心,一口氣連拍三下,「大將軍,說話算話,不能耍賴。」
李弘連聲答應。
「什麼時候打西域?明年嗎?」小天子急不可耐了。
「西域的況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賈詡笑道,「一則匈奴人先是被我們擊敗,然後又被鮮卑人打到了極北之地,西域諸國沒有了威脅,二則這些年西域諸國互相征伐兼并,車師、鄯善都已變了實力較大的大國了。現在他們想做的是西域霸主,而不是臣服大漢再做藩屬了。如果我們要打西域,肯定有一番大戰,這樣一來,大漢首先要穩定,要國力強盛,以確保勞師遠征的時候,軍隊能持續保持強悍的武力和得到源源不斷的糧草輜重。」
小天子臉顯失之,「這麼說,還要很多年才能遠征西域了?」
「何時遠征西域,要取決於陛下。」李弘拉著小天子的手,一邊走,一邊問道,「剛才賈大人說了很多,臣想問問陛下,為什麼大漢和西域之間,會有三絕三通?為什麼打下來了,又總是丟了?」
「應該是四絕。」小天子說道,「現在大漢失去了西域,已經是四絕了。如果朕收復了西域,那就是四通。為什麼總是丟?」小天子想了一下,說道,「沒有軍隊。班勇大人只帶五百人出征,最後只能靠西域人戍守西域,西域有好人有壞人,壞人會背叛,西域當然會丟了。還有……」他抓抓頭,又想了一下,忽然揮手說道,「還有財賦不足。朝廷沒有足夠的錢,當然沒辦法保住西域了。打仗要錢,沒錢就不能打仗。還有……」他搖頭晃腦,哼哧了半天,想不出來了。
「還有決心,守住西域的決心,戍守疆土的決心。」李弘說道,「大漢的疆土,一分一寸也不能丟,所以,棄守西域的主張,就和棄守西疆的主張一樣,是絕對錯誤的,是亡國之論。朝廷只要清醒地看到西域對大漢社稷的重要,只要決心守住西域,無論多困難,都能克服。當年班勇大人率五百人出征西域,最後結果如何?還不是功了嘛,所以堅守大漢疆土,堅決不讓大漢疆土丟失一分一寸,是我們大漢的國策,永遠不可更改的國策。」
「這一點,至關重要。」大將軍停下腳步,著小天子,鄭重說道。
小天子神嚴肅,舉手發誓,「朕終其一生,絕不讓大漢的疆土丟失一分一寸,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但要想守住西域,有決心不夠,有軍隊也不夠,有財賦也不夠……」李弘低頭著小天子說道,「回頭看看歷史,想想賈大人剛才說的話,其實不難發現,以夷狄制夷狄這個策略並沒有錯誤,錯誤在於牧養失宜。」
「牧養失宜?」小天子喃喃自語,疑不解。
「牧養失宜,是當年班勇大人敬獻西域之策時說的話,意思是說,西域之所以屢屢丟失,關鍵是策略錯誤,措施適當,在治理西域諸國的過程中,常常因為政策錯誤,導致暴和背叛,繼而讓朝廷喪失了對西域的控制。」賈詡解釋道,「其實,這句話,如果放在西疆,探詢西疆戰不止的原因,同樣正確;如果放在社稷,探詢社稷傾覆的原因,還是非常正確。」
「朕知道了,朕明白了……」小天子立即醒悟過來,「我們去打一個地方,或許很容易,但要想守住一個地方,就要象治理社稷一樣,要有正確的國策,要有適當的民之,說到底,就是要讓他們吃飽穿暖,要讓他們安居樂業。」
李弘和賈詡互相看看,欣而笑。
「陛下說得對啊,說得很對。」李弘捋須嘆道,「我們去年征伐西疆,陛下都看到了,西疆人為什麼打仗?羌人為什麼屢屢侵?為了生存。西域人也是一樣,也是為了生存。西域諸國居住的條件很惡劣,生存很艱難,要想活著,就要想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惜出兵征伐。大漢要想收復西域,守住西域,首先要做的不是殺戮,而是讓西域人活下去。大家都能吃飽穿暖,何苦還去塗炭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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