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梨花莊顧名思義就是前山后山全都種滿梨花樹的莊子,沒來之前覺得這里不就是座莊子,但來過之后才發現,這莊子就像是個小型的莊園堡壘,守衛眾多。
現在是盛夏時分,梨花莊周圍梨樹上結滿了果子,有些還青著,大多數已變黃。
“你們來的正是時候,新梨差不多了,昨兒莊子才給我送了一筐,我嘗了嘗,味道還行。”
親自領著謝郬他們進莊子的平夫人如是說。
謝郬仰頭走在兩側皆是梨樹的小徑上,看見前方一枝垂下的枝頭上有一顆又大又黃的梨子,當即覺得這梨花莊的環境太好了。
“要是早點認識你,三四月的時候請你來,這漫山遍野都是梨花,那才……”
平夫人話還未說完,被高瑨打斷:
“夫人,這樹上的梨可以摘嗎?”
平夫人回頭看了一眼高瑨,沒想到這位英俊不凡的小郎君一路上沒說一句話,此時開口卻只是問這個,隨即點頭:
“當然可以,你們隨我回來便是上客,我這里的梨樹你們隨便摘。”
高瑨沒跟客氣,只拱手說了一句:“多謝。”
而后便來到謝郬先前看了一眼的垂枝梨樹旁,手將垂下的那顆飽滿黃梨摘了下來,徑直送到謝郬面前。
謝郬有點意外,因為剛才只是看了一眼,記掛著跟平夫人說話,心里并沒有說出想摘的意思。
沒說,那高瑨自然也不可能聽到,但他依舊看明白了謝郬的意思。
把梨遞給謝郬之后,高瑨便再度一言不發跟在謝郬后,謝郬捧著一顆大梨,不時低頭看一眼,這作看在平夫人眼中,不悄聲說道:
“這高郎君倒是比符大郎知識趣些。”
謝郬眼波一,說道:“各有各的好。符家郎君更有品味,他那一手茶藝,絕了。”
提到茶藝,平夫人似乎很興趣,扭頭看了一眼符延東,說道:
“只聽聞符家大郎是個木頭子,竟還會茶藝嗎?”
謝郬說:“會啊。我從前也覺得他是木頭,明示暗示什麼都不懂,那雙手除了拿刀之外什麼都干不了,可自從見了他的茶藝,我便再也割舍不下了。”
兩個年齡相差很大的人開始圍繞符延東的‘手有多’和‘茶藝有多湛’的話題談。
謝郬舌燦蓮花,把符延東的茶藝吹得是天上有地下無,聽得平夫人不時回頭上下打量符延東,看得符延東是滿頭問號,后背發涼。
平夫人又把目轉到高瑨上,小聲對謝郬問:
“符家大郎茶藝了得,使你不忍割舍,那不知高家郎君是否也有什麼藝能?”
謝郬一條胳膊搭到平夫人肩上,直接阻斷打量高瑨的目,說道:
“他倒是沒什麼藝能,也就一張臉長得好看些。”
說完之后,平夫人想回頭去看高瑨,謝郬連忙打斷,說道:
“總之跟符家大郎的茶藝不能比,你是沒看到過,他煮茶的時候簡直就像換了個人,雅致得令人著迷。”
平夫人心難耐,說道:
“看不出來符家大郎還有這藝能,有機會真想見識見識。”平夫人若有所指的說。
謝郬立刻會意:“那有何難,待會兒我開口請他演示一番,想來他是不會拒絕我的。”
“二小姐當真舍得?”平夫人驚喜發問。
謝郬大方道:“嗨,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朋友嘛,最重要的是開心。多認識幾個人,多見識見識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啊!不就是多認識幾個人嘛。二小姐所言極是!”
平夫人就喜歡這種‘講義氣’的朋友,好東西和好男人就是應該拿出來分分的,當即對謝郬承諾,只要讓符家大郎當眾演示茶藝,就讓莊子里所有的相公都出來展示一番才藝。
兩個人達共識后,哥兒倆好的擁抱著進了莊子大門。
符延東忍不住追上高瑨,小聲對高瑨問道:
“陛下,您覺不覺得平夫人看臣的眼神不太對?”
謝郬心里在想什麼,沒人比高瑨更清楚了,聽了符延東的問題后,他正兒八經,臉不紅心不跳的回了句:
“沒有啊。你怕不是多想了。”
心中暗贊謝郬聰明,這麼三兩句話就自然而然的讓平夫人喚出莊子里的所有相公,只要所有相公都面,那他們就不難認出跟蹤高玥的那個人。
唯有符延東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的,帶著滿心疑,撓頭隨行。
**
幾人隨平夫人莊,剛進門就見兩名著花的年輕秀男子迎上前對平夫人行禮。
“夫人,您可回來了。怎的這回出去這麼些天,可讓我們好等。”
這兩秀男子語態,對平夫人阿諛相待,一時間竟讓謝郬有一種來錯地方的覺。
他們扶著平夫人,平夫人問他們這些天莊子里可有事發生,兩個秀男子回:
“莊子里自然無事,只是羽哥子多有不爽,定是想念夫人所致。”
平夫人似乎對這名喚‘羽哥’的比較上心,聞言問道:
“他怎麼了?”
“羽哥近日神不濟,茶不思飯不想,人瞧著都瘦了好幾圈。”
“可尋大夫瞧過?”平夫人關切問。
“大夫來瞧過了,說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憂思過度,定是想夫人想的。”秀男子如是回道。
平夫人似乎還不太放心,回對謝郬他們說道:
“你們先進去坐坐,我去看看他,順便更。”
謝郬自是應允:“夫人請。”
平夫人又對兩名秀男子吩咐:“這幾位是我的貴客,務必招呼周到些。”
“是,夫人。”
應聲后,兩名秀男子分站兩側,對謝郬幾人比了個‘請’的手勢接引他們,而平夫人則往一側的院方向走去。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平夫人換了貴婦裝出現在謝郬他們面前,后還跟隨著兩隊,大約二十多人的郎君,他們風格迥異,有老有,容貌并不拘泥于英俊,謝郬甚至在隊伍里看到了一個大腹甸甸的胖郎君。
大約是謝郬的目盯著胖郎君看多了幾眼,平夫人忍笑解釋:
“屠郎對我有救命之恩,別看他生得這般,對人卻十分。”
謝郬了然點頭附和,心里卻吐槽開了花:
【還真是喜歡英雄救橋段的人設不敗。】
【這里的男人哪個對你沒有救命之恩?】
【哎呀,這算是轉版的齊人之福了。】
謝郬想到這里,忽然被旁高瑨的干咳聲打斷,謝郬知道高瑨是在提醒別胡思想,畢竟謝郬繼續想下去的話,高瑨可能就危險了。
忍著笑,謝郬扭過頭去對高瑨使了個曖|昧不清的眼,在心里問他:
【怎麼?怕我也找這麼多男人嗎?】
高瑨角噙著冷笑,寒著目對謝郬做了個抹脖子的作,謝郬的尬笑僵在臉上,趕忙收回調|戲高瑨的目,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坐好。
平夫人與的一眾夫郎落座后,又命人搬上來一套煮茶的工,而后往謝郬看去一眼,謝郬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反應過來,側過對正暗自觀察平夫人這些夫郎的符延東說:
“符大人,能否請你去演示一番茶藝?”
符延東不解問:“讓我給他們演示茶藝?為何?”
他好歹也是朝廷命,給這些……演示茶藝未免有失份。
謝郬以手遮口:
“你坐這里哪看得全人,去中間一邊演示茶藝一邊看人,更方便。”
符延東雖然還是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但想想謝郬說得也有點道理,他們今日跟隨平夫人回來,為的不就是跟蹤朔王的人是不是在梨花莊,眼前大好的機會,確實不能錯過。
思及此,符延東便點頭應下,而后起走向擺放在中間的演示臺。
平夫人很滿意這個結果,跟謝郬換了個眼神,一擊掌,命人呈上答應謝郬的月照酒。
謝郬得了酒,迫不及待的喝了一杯,醇厚的味道確實驚艷,趕忙又倒了一杯遞給高瑨:
“嘗嘗,好喝。”
平夫人看了一眼兩人的互,對謝郬舉杯道:
“二小姐對高郎君還真是。”
謝郬咽下口中酒,說:“夫人別笑話我。”
說完又問:“夫人真是家大業大,不知是否相公都在此?”
平夫人頗為得意說:“差不多吧,還有兩個生病的沒來。”
謝郬了然點頭:“哦,想必就是先前夫人迫不及待去探的羽郎君了。”
平夫人點了點頭:“他脾氣倔,不肯面,你別見怪。”
“不敢不敢。”謝郬趕忙搖手表示:“人在病中,是不愿意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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