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嗎?”
楊歲先是重重的點頭,隨后反應過來,又忙不迭搖頭,但還是在不停的笑。
柏寒知一口氣兒憋到了嗓子眼兒,臉上忽而轟然一熱,他尷尬又恥,將音樂一關,鬧脾氣似的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煩躁的抓了兩下頭發,“不跳了,不學了。”
柏寒知也不是沒跳過舞,但他都是跟柏振興出席一些宴會和活,會和人跳誼舞,比如華爾茲。這種慢調子的舞蹈也不需要學得多髓,跟爵士舞完全不一樣。
基礎班里都是一些零基礎的人,大家伙兒都半斤八兩,跳起來也不覺得多尷尬,結果楊歲笑得這麼夸張,柏寒知一下子就不是滋味了。
一度開始懷疑人生。
“不是不是不是”楊歲看柏寒知那委屈又憤懣的樣子,一邊笑一邊爬起來去抱他,拍他的背安,“我不是在笑你,我是覺得你好可哦。”
不安還好,這一安,柏寒知更氣憤了,一把拂開了楊歲的手。
一個大男人被說是可,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哎呀,我真不是那意思。”
楊歲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反應實在是太大了,真的不是在嘲笑柏寒知,真的覺得他好可。
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反差萌。
楊歲知道柏寒知這人向來好面子,剛才那麼笑他,他會生氣也在所難免,于是誠懇的認錯,從床上爬過去,主勾住了柏寒知的脖子,掛到他上去,親親他的臉,親親他的,撒似的:“不要生氣了,我真沒笑你。你是不知道,我才學跳舞的時候,比你跳得還”
話還沒說完,柏寒知就氣沖沖的剜過來一眼。
這不還是笑他跳得蠢嗎?
楊歲的纏上他的腰,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想去親親他,結果柏寒知鬧脾氣上癮了,臭著臉故意躲開,楊歲不放棄,依舊去親他,柏寒知還是躲。
冷著臉,怪哼一聲,“別勾-引我,不好使了。”
這就勾-引了。
真不好使了?
楊歲一下子被激起了強烈的斗志,還真就要勾-引了,不給他真格的,他還真不知道什麼做,勾-引
楊歲松開他的脖子,從他上跳了下來,然后雙手按著他肩膀將他按到床上坐著。
“別生氣嘛,我跳舞給你看。”
著腳丫踩在地毯上,步伐輕快的跑到門口,將門反瑣,然后把房間的燈關掉,再一次將臺燈給打開。
一室的橙黃,溫馨繾綣。
柏寒知坐在床上,雙臂疊環在前,冷睨了一眼。就看又要搞出什麼花樣來。
楊歲找到自己的手機,放了一首歌。
踩著節奏,扭著腰一步一步朝柏寒知靠近。每走一步,指尖都會過角,胳膊往上一抻,上的t恤就了下來,掛在的食指上,就連指尖都是曖昧的紅。
在笑,輕輕的笑。伴隨著下一個舞蹈作,t恤掉地毯,轉了一圈,后背的搭扣也隨之松散。
就這麼一兩米的距離,好像走得格外久。
不知道用了多久時間,楊歲終于來到柏寒知的面前,的腰像正在蜿蜒前行的蛇,危險而神,帶著清晰的目的。
跪上床沿,將他牢牢困住。
強烈的視覺沖擊撲面而來。
柏寒知總算知道在搞什麼了。
之前開玩笑讓跳個、舞,結果現在還真跳了。
為了哄他開心真是煞費苦心。
所有的火氣全然消失,但還是有口氣,憋在了腔里。
雙臂撐在后,不由自主往后退,但卻毫不罷休,步步。
他好幾番深呼吸,手指都不蜷,扭過頭去,結滾,齒間碾磨出一個字,低低的一聲,幾乎咬牙切齒。
“。”
他終于化被為主,扣住下頷,翻制。
“我喜歡這舞。”柏寒知咬的下,“每天都跳給我看。”
“我才不呢。”楊歲下一昂,“你怎麼不跳給我看?”
“行,我這就跳給你看。”
柏寒知還是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像是恨不得把給一口咬碎了。
他抓著的手,一同捻起了他的t恤邊,一同沉淪再沉淪。
-
柏寒知很忙,但他一有空就會去上舞蹈課。
本來一開始楊歲還笑話別人柏寒知,結果柏寒知這人學習能力超級強,上了沒幾節課就進步飛速,同時楊歲也理解到了柏寒知看跳舞時的了。
他生來便耀眼,不論做什麼事兒都是萬眾矚目的對象,他只要一來舞蹈工作室,好多新來的學員不清楚狀況,一個勁兒的在他邊轉悠,即便柏寒知一再強調已有朋友,可還是會有些毫無道德底線的小生主往上,想要撬墻角。
氣得楊歲話都不想跟柏寒知說。
于是柏寒知很快就從基礎班調到了跟楊歲一個班,柏寒知一來就沒有其他男生敢來找楊歲跳舞拍視頻了。
楊歲的已經漲到了一百萬。
有人調侃楊歲,要想暴漲,那還不簡單嗎?隨便對著柏寒知那麼一拍,往上一發,那不就直接了嗎?
楊歲非常認同這人的觀點,但一次都沒有實施過。
才不想把柏寒知的視頻發到網上呢,讓那麼多人看到,是想想就酸得要死。
再一次深刻會到了柏寒知的。
-
時間在指中溜走,轉眼來到了大三。柏寒知已經提前修完了所有的學分,當楊歲還在準備考研工作時,世界名校的換名額就這樣輕輕松松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換時間為一年,在國。
當教授告知柏寒知這個消息時,他回絕了。
不想去。
他之所以這麼拼命的修完所有學科分,就是想早點創業,他對留學沒什麼興趣,又不是非得出國才能學到真本事。
最關鍵的原因也有,不想跟楊歲分開,異地就夠辛苦的了,異國那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反正他是不了。
這事兒柏寒知也沒給楊歲說,怕楊歲有心理負擔。結果回絕了教授之后,教授還沒放棄,不想讓柏寒知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他也知道柏寒知有個朋友,這也并不是什麼,全校皆知,在一起三年了還如膠似漆,柏寒知經常帶著朋友來上他的課,教授自然是認識楊歲的,找了個機會就把柏寒知拒絕留學的事兒給楊歲提了一。
楊歲知道了過后,心里很難。
難柏寒知瞞著,也難柏寒知之所以會拒絕的原因。
不想為柏寒知的累贅,更不想拖他的后,于是晚上楊歲回了家,非常嚴肅的和柏寒知談了這件事兒。
柏寒知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而且這事兒還傳進了柏振興耳朵里。
大家都不希柏寒知放棄,無奈之下柏寒知只能接,選擇去國換。
在大三下學期,柏寒知就要遠渡重洋前往國。
在出發前一晚,楊歲就忙前忙后給他收拾行李,一收拾起來就收拾了好幾個行李箱。
柏寒知就站在一旁,沉默的看著跑上跑下,就連老干媽還有朱玲娟腌的咸菜就給他帶了整整一箱。
“你是要給我搬個家嗎?”
柏寒知倚著墻,有些不滿。
“你懂什麼。”
楊歲沒抬頭,手上還是不停,聲音悶悶的:“多準備點有好的。”
柏寒知更不爽,直接走過去,一把將楊歲給拉了起來,“不想讓我回來了唄?”
楊歲還是沒抬頭。推了柏寒知兩下,“哎呀你別鬧啦。”
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催促道:“你快去做飯,我得趕給你收拾行李,再不收拾就來不及了,你明早的飛機呢。”
柏寒知就這樣被推出了帽間。
他也沒說什麼,十分聽話的去了廚房做晚飯。
做好了飯,楊歲正好也將行李收拾好了,好幾個行李箱端端正正的靠在墻邊,排了一排,還真有點搬家那意思。
吃完了飯,楊歲跟柏寒知一如往常那般,一起在廚房收拾,分工非常明確,柏寒知洗碗,楊歲就清理垃圾,等清理完之后,兩人一起下樓去倒垃圾,慢慢悠悠的,正好散步消食。
倒了垃圾,楊歲非吵著要去逛超市,于是兩人就又手牽手去了便利店。
楊歲買了一點零食,然后跑去冰柜又拿了一夢龍冰淇凌,不過這一次是抹茶味的。
現在四月份,天氣還涼。更何況最近還降溫了。
柏寒知自然是不準楊歲去冷飲的,從手中一把奪過來,“這麼冷還吃?凍死你得了。”
楊歲又搶了回來,用胳膊肘似嗔似怒的了下柏寒知的腰,小聲說:“又不是我吃,是你吃。”
“”
柏寒知仔細看了眼手中的冰淇凌,這才想起來手中拿著的冰淇凌可不是一般的冰淇凌,腦子里不由閃過了當年兩人瘋狂時的畫面,還真別說,一時間有點口干舌燥,他下意識吞了吞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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