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原因:不詳。
我因為當時模樣只有十歲,所以也被當了幸存孩,警方替我找了收養,而我也擁有了名字——
唐卿。
我的養父母是對很好的人,他們恩,善良。
我也終于放下這段記憶,好好地跟著他們生活。
今天,似乎又想起來了以前的事。
我抬頭看宴林的臉,無奈地笑了笑。
該面對的,總歸要面對。
10
宴林發現我的異樣,他問我:「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
門衛大爺見狀開口,「肯定是夫被抓,心虛了。」
我一撇,「你污蔑我嗷!我要告你誹謗!」
我轉頭看向宴林,「他誹謗我哦!」
宴林冷哼一聲,演技很好地說:「去桃園村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向大爺,「大爺,我沒聽過桃園村,你知道在哪嗎?」
大爺似乎熱心腸,他一聽宴林這麼問他,馬上興的表示,「我等一下下班帶你們去!我也想看捉現場!」
我:「……」
宴林:「6。」
最終還是犟不過大爺,再三表示我們不是去抓,可他還是不聽,沒辦法,只能約了明早一起去。
宴林擔心我今天晚上又被人砍頭,于是跟我說今晚睡我家。
我警惕地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占我便宜吧?」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哼,「你在開玩笑嗎?」
我哦了一聲,跟他一起回了家。
耽誤了一上午的時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他隨便煮了兩碗面條,對付了一下就過去了。
其間,警局有事找他,都被他推了回去。一副天大地大我的事最大的樣子。
我不慨,男人,果然還是得不到的時候最你。
想以前,我哪有他的警局重要啊,約個會一個電話都能被走。
當然我也能理解。
于是我開口,「喲,以前一個電話就能走,現在就能推了是吧。」
他看著我怪氣的樣子,笑得無奈,「以前是發生命案,我肯定得趕過去。」
「這次不是?」我揚起頭問他。
他手幫我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次是舉報,然后去掃黃。」
行吧,理由合理,我原諒他了。
我們一直這麼各干各的事就到了晚上,隨后就發現了一件事。
他睡哪?
我抱著被子看著他,他看著我。
我倆大眼瞪小眼,下一秒雙方都飛快地跑進房間,然后直接躍到床上。
互不相讓。
我不肯退讓,他也不甘示弱。
「這他媽是我的床。」
宴林抓著床板,「我管你呢,我腰不好!」
我管你個屁的腰不好,站在床上就一腳給他踹了下去:
「去你的吧!」
宴林捂著屁瞪我,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最終我睡床,他睡地。
夜半,我被吵醒了。
宴林的呼嚕聲巨大。
我翻了個,想緩解一下被吵醒的煩躁。
但似乎沒什麼用。
我坐起,沉默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宴林,終于忍無可忍。
揚手。
對著他的臉。
「啪」
這一掌,清脆響亮。
宴林捂著臉迷迷糊糊轉醒:
「怎麼了?」
他瞇著眼睛看我,神智還不是很清楚。
我趕拍了拍他的頭,「沒事,沒事,你做噩夢了,繼續睡吧。」
他又迷迷糊糊地哦了一聲,躺下去繼續睡。
鼾聲終于沒了,一夜無夢。
我睡得非常香甜。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了,宴林也是。
只是他待在洗漱臺,良久。
我有些心虛地走過去問他,「你怎麼了?」
他一臉疑地看著我,「我昨天晚上好像被人打了一掌。」
我看著他臉上的掌印,老實地搖頭,「沒有吧,我不知道啊。」
他轉過頭繼續照著鏡子,「是嗎?」
隨后上手了。
「嘶!」
我瞪大眼睛,聽著他發出這上不得臺面的聲音,家人們誰懂啊,前男友得很怎麼辦?
我現在有一種他比我還需要男人的覺。
可能我的眼神太過于變態,他回頭,「你在想什麼呢?看起來好猥瑣。」
我趕搖頭,「沒有,我在想我們怎麼過去桃園村。」
他一臉莫名其妙,「肯定開車去啊,讓門衛大爺帶路唄。」
我哦哦哦地應著。
趕洗漱完,換好服,只剩他一人留在洗漱臺前困。
11
和大爺集合后就往桃園村出發,桃園村是
一座未開發的古老村落,里面的村民還保留著以前的習俗。
一路上宴林看起來都很興。
「小伙子,一看就是要抓到夫了,瞧把他高興的。」
大爺也適時地開口。
啊,這,不是大爺,誰抓夫會開心啊,這不是扣著綠帽子往自己上戴嗎?
但我不作聲,因為我知道,會越描越黑。
車開了將近四五個小時,終于看見了桃園村的模樣。
桃園村儼然一副荒廢的樣子。
我看著大爺的臉,事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下了車,宴林一臉迷地看著這里。
「奇怪,這地方像是沒住人啊。」
大爺也是一臉困,「難不是那個人口音是桃園村的,但是已經不住在桃園村了?」
我點點頭,「大概是吧,那我們回去吧。」
宴林看了看時間,「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在這里休息吧。」
我了村子里面,雖然已經荒廢,但是很多戶人家都看著很好,沒有破損,尤其是村長家。
蓋著小洋樓,看起來像是還住人一樣。
我當即表示可以,又向大爺。
大爺也表示可以,畢竟他是農村出來的,也不是很講究。
宴林便領著我們一起住下。
村長的房子看起來像是有人住過一般,總很干凈,不像是荒廢很久的樣子。
宴林開口解釋,「桃園村很多來探險的年輕人,他們基本上晚上就住村長家的,所以看起來干凈些。」
我有些疑了,「你怎麼知道?」
宴林笑了笑,「我看過他們戶外探險直播。」
我點頭表示信了,畢竟除了這群主播誰也不會這麼無聊,跑到這個地方來。
說話期間,大爺已經收拾好了兩間屋子,站在門口喊我們:
「年輕人,屋子我收拾好了。你們早些休息。」
嘿,這大爺人還怪好嘞。
我開心地應了一聲,就屁顛顛地去了大爺收拾的房間,臨走時還帶了瓶水。
12
晚上,我剛關燈沒多久,房間便開始出現其他的味道,和上次我在家時聞的味道差不多。
幸好我早有準備。
我拿出沾了水的巾捂住口鼻,讓著氣不進鼻腔。
半晌,我的房門被推開,一道悉的影進我的房間。
「真的暈了嗎?」
是宴林的聲音,他在詢問門衛大爺。
大爺哈哈一笑,「是神蛇,神蛇歸結底還是蛇,是蛇就會怕雄黃。」
「將的心臟取出,真的會死嗎?」此時宴林的聲音充滿了恨意。
「當然,我看了古籍,取下的心臟,就會死!你的復仇計劃也就功了,去吧!」
大爺說完這句話,宴林拿著刀子朝我走了過來。
我本想起,可突然間,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麼。
于是躺在床上一不,等著他將我的心臟挖出。
此時,宴林已經走到了床邊,我微微睜開了一點眼,月下,宴林的臉龐變得猙獰,充滿恨意。
劇烈的疼痛讓我渾抖,他注意著我的變化,手上加快作,溫熱的鮮灑在他的臉上,使他看起來恐怖至極。
我的心臟被他取出來時還在跳。
門衛大爺貪婪地看著那顆心臟,猛地沖過來,將我的心臟搶過,捧在手里。
鮮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幻化一縷黑煙。
可惜他滿眼都是對長生的,所以注意不到這點。
他對著那顆心臟,張開,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飛快地咀嚼著,咽下。
他滿頭白發慢慢地變為烏發,臉上的皺紋開始減。
變了我悉的樣子。
祭祀。
宴林的臉也漸漸和我記憶中的那個男孩重合。
他看著祭祀吃我心臟時那貪婪的樣子,突然有些迷茫。
祭祀一直跟他說,是神蛇害了全村,他當時的記憶都沒有了。
是祭祀將他帶走,日復一日地告訴他是神蛇害了全村,他要報仇。
可真正到了這一天,他似乎沒有到大仇得報的快。
反而覺得很是抑。
13
我躺在床上,笑著看完這場鬧劇后,從床上坐起,冷漠地注視著這兩人。
這剜心之痛,真是刻骨銘心。
祭祀還在貪婪地咬著我的心臟,宴林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的心臟,味道怎麼樣?」我出聲詢問。
那祭祀吃得頭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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