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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27 節 漂亮路人甲她想活命

剛好是這所醫院。

被劈頭蓋臉砸了一頓霍宴也沒生氣,他隨手翻了翻又扔到一邊。

「那晚后巷的兇手是你的人?」

「是。」

「為什麼最后救了我?」

「因為你不僅漂亮,而且很有趣。」

室想滅我口的人和你有關?」

「沒有,不過你的地址是我給的。」

「地下室的炸彈你放的?」

「不是。」

「但你知道真兇?」

「知道。」

「能告訴我嗎?」

「不能。」

霍宴也和我攤牌了,無論我問什麼他都照樣回答。

等我結束問話時,他忽然從背后掏出了一個紅絨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

我安靜地坐著,任由他把冰冰涼涼的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

「這算是暴你地址的補償……包青青,你太容易信任別人了。」

說完,霍宴頭也不回地走了,消失在花壇拐角

吊墜,不安地抿了抿角。

這里面有一枚定位

【怎麼回事,覺劇怪怪的,《刑偵大佬上我》不是言小說嗎?覺里面談的劇啊!】

【樓上,你看了同人文吧,這本是《哥譚市探》!】

【我去!我說主怎麼看著這麼沒存在。】

我躺在病床上,在儀的滴答聲中欣賞著彈幕的混,覺得有些好笑。

旁邊的封寒還在昏迷,車禍的兇手還沒找到,霍宴留下一堆謎題后也不見了。

這可真是混啊!

10

「包青青,你真的很麻煩,車禍都搞不死你。」

再次醒來時已經不在醫院,我被蒙著眼睛綁在了椅子上。

我試著扭了扭手腕,發現繩子紋,很專業的捆綁手法。

說話的人用了變聲,聲音在空的屋

「段然,是你吧?或者我應該喊你程冉?」

話音剛落,我臉上的黑布就被人用力扯了下來。

還是那一頭利落的短發,程冉清秀的臉上掛著假笑,眼中閃過一驚訝。

「怎麼猜到的?」

「那天在偵探社,你問我臉上疼不疼。」

罪犯在我臉上扇了一掌這件事我沒告訴封寒,除了罪犯沒人知道。

所以那時起我就察覺到段然一定和罪犯有關系。

「審訊室那天你在,餐廳現場你也在,地下室的炸彈是你找到的。在醫院里你問封寒的數據,是在試探他是不是真的昏迷吧。」

我直直地和對視,銳利地打量著的臉。

不是段然,真正的段然應該已經被理掉了。

「包青青,你真的又漂亮又聰明,難怪霍宴挨了一掌都舍不得對你手。」

程冉說的是米其林餐廳里扇霍宴的那掌。

「霍宴是你的人?」

「他是我的未婚夫。」

程冉彎下腰,一把扯住了我的頭發,尖銳的刺痛從頭皮傳來。

在我的臉上流連片刻,可惜地搖了搖頭。

「越麗的東西越有毒,早知道這麼麻煩,一開始在后巷就不挑你下手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損失很大?」

餐廳命案那天后,封寒就派人盯了哥譚市的黑易,相當于把程冉那條黑產業鏈給一下子封鎖了。

這麼看我確實是個禍害。

我點了點頭,撇過頭去不看

前的吊墜微微發涼,不知道霍宴能不能早點找到我。

程冉見我沉默,似乎被激怒了,出指尖挑起了那條項鏈,狠狠扯斷并扔在腳下。

「你該不會想等霍宴來救你吧?」

用鞋跟踩爛吊墜,里面空空如也,定位取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閉上了眼。

冰冷堅的金屬項圈卡在我的脖頸上,程冉轉走出了工廠。

項圈里有定時炸彈,清脆的嘀嗒聲在靜謐的工廠里響起。

上方通風口里涌了刺鼻的氣

看來程冉是真沒想留我活口了。

我迷迷糊糊地靠在椅背上,意識逐漸不清。

「包青青,醒醒。」

有人在喊我?

我努力抬起眼皮,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封寒和霍宴,心里有些著急。

「快出去!項圈上有定時炸彈……」

還沒說完,霍宴沉沉地看了我一眼,手將項圈摘下,迅速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倒計時警報聲急促地響了幾秒,又恢復回正常的速度。

這個炸彈里有人應裝置, 監測不到脈搏就會迅速炸,因此必須有人戴著它。

我慌張地抬起被松開的手推搡了他幾下, 惹來霍宴的輕笑。

他指尖很涼,在我眼角地抹了抹。

「哭什麼?」

「霍宴……」

「封隊, 把帶走。」

「嗯。」

封寒立即不顧我的掙扎, 抱起我就往工廠門口沖去,將我放在遠的空地上。

我昏迷了幾分鐘, 醒來時后的工廠已經發生了炸, 濃煙滾滾而起。

不遠警笛聲長長拖著,警車和消防車趕來了。

11

「包青青, 別哭了,很丑。」

病床上, 霍宴全纏滿繃帶, 右打上了石膏, 他無奈地開口。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別過臉去不說話。

之前在醫院里封寒的昏迷不醒是裝的, 我們聯合醫生撒謊,就是為了讓鬼放松警惕。

當時我幾乎可以肯定是段然, 在封寒的額頭撥那一下就是我和他約定的確認信號。

畢竟病房里有監控,不方便流。

那天霍宴給我定位時,我就猜到幕后的人要手了, 幸好封寒早就在偵探組每個人上都裝了定位

至于霍宴最后為什麼和封寒一起趕來……

「你真是線啊?」

「嗯。」

霍宴無辜地笑了笑,示意我看床頭的保文件。

程冉已經落網,哥譚市的黑產業事件正式告一段落,霍宴的份被恢復了。

「那你還往安神茶里放安眠藥?」

「怕你被嚇到, 想讓你睡個好覺而已。」

「霍宴你弱智啊!」

我憤憤不平地在他的枕頭邊捶了一下,看來封寒收到的那條匿名短信真的是他發的。

「那晚在后巷為什麼不等封寒來救我?」

那晚如果他不下車帶我走,也許后來就不會有那麼多風波了。

霍宴似乎想起了什麼,扯了扯角。

「因為你坐在地上瓷哀號的樣子看著很蠢。」

「霍宴!」

「家屬請不要在病房里大吵大鬧。」

醫生路過時嚴肅地批評了我幾句,躺在床上的霍宴笑得更開心了。

我懶得理會他的稚, 用棉簽蘸了點水涂在他干裂的上。

霍宴乖乖地喝水,抬眼看著我不說話。

「你怎麼不問我?」

「問什麼?」

「炸彈,我讓你剪黃線。」

「子裝置是雙線制, 小葉后來說他兩條都剪了,都有用。」

「你不懷疑我想殺你啊?」

「你是好人, 你不會的。」

「我是好人?」

霍宴聽了我的解釋,驚訝地挑挑眉,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他前面做了那麼多可疑的事, 完全就是個大反派, 連封寒都在懷疑他。

我低頭不說話,輕輕趴在他手邊蹭了蹭,沉沉睡去。

夢里我又回到了在別墅里的那天早上。

「小姐,你要走啦?」

「嗯, 謝謝你幫我上的藥。」

離開前, 和藹的管家攔住了我,指了指我扭傷的腳,遞上剩余的傷藥。

「哎喲,不是我, 是爺,爺昨晚半夜起床給你上的。」

「……」

「好久沒見爺笑了,他一定很喜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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