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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事》 第140章 平行時空2

謝侯以雷霆手段將換子案的元兇首惡一並送進了大牢之中。

    假的謝二,自然也返還了蘭氏。

    合該他們一家放在心尖上的寵的孩子,已經回來了。

    然而,縈繞在謝蘅心頭的疑雲 卻並沒有消散,兩年後的那個夏天,蠻族汗帳易主,新任的大汗阿達凜會集結軍隊,侵犯北疆。

    到那時,一切還能改變嗎?

    ……

    一場瑞雪過後,新年將至。

    對於謝家來說,這個新年與眾不同。

    早早的,府裏已經滿了“福”字和對聯,廊前屋後都掛上了紅的燈籠。

    推窗而眼滿是喜慶的

    院子裏,已經混的謝蘊和謝芙正在堆雪人,謝夫人站在走廊上,讓下人趕把兩個孩子回來。

    “這大冷天的,芙兒手上的凍瘡還沒好呢。蘊兒你再帶著你妹妹瘋玩,看你爹不打你屁。”

    謝夫人說著,走到謝芙跟前蹲下,把的手揣進口裏暖著,“兒啊,別跟你哥哥瘋,娘帶你進屋烤火,給你煮牛茶喝。”

    謝芙點點頭:“阿娘你別怪二兄,是我要二兄給我堆雪人的。”

    謝夫人忙把謝芙摟,心呀肝得疼

    剛把謝萱送走那幾天,謝夫人偶爾還會傷懷,畢竟謝家養了謝萱三年,從滿地爬到會走路,謝夫人都付出了一個母親全部的

    每每這個時候,謝蘅就把謝芙拉到跟前,讓母親看看謝芙上的凍瘡。

    才三歲大的孩子,卻不知在家幹了多重活計,稚的小手上凍出了許多細細的皸裂。

    謝夫人一見,自然心疼地把什麽都忘了。

    “阿娘不哭,芙兒不疼。”

    乖巧的糯米團子乎乎的小手,去謝夫人眼角的淚花,又可憐又

    謝夫人怎麽能不把放在心尖上疼

    漸漸地,也就把謝萱忘了。

    謝蘊鬼靈地想從走廊下逃跑,被謝蘅拎著後領,提溜了起來。

    “往哪跑你?”

    謝蘅說著,朝謝蘊屁上揍了一下。

    謝蘊直蹬,滿臉寫著不服,“阿姐你放手,你放手。”

    “你要是不想大年三十挨揍,就跟我去前院一起練功。”

    “我不去,我要去放炮仗。”

    “炮仗有什麽好玩的,先紮一個時辰馬步。”

    ……

    謝蘅無視了謝蘊的反抗,一直把他帶到前院才放下來。

    謝蓁此時正在庭院裏。

    一看到謝蓁,謝蘊兩條蹬得更厲害了,他哭唧唧地朝著謝蓁大喊:“大兄,救我,阿姐大年三十讓我紮馬步。”

    謝蓁正吩咐下人將兩盆宮裏賞下來的金桔抬進屋,就聽見了弟鬼哭狼嚎的聲音。

    他回過頭,看見謝蘅和被得死死的謝蘊,無奈笑了笑:“阿蘅,你都多大人了,還欺負弟弟。”

    “這小子欠收拾。”

    “算了,大過年的讓他玩就是了。”

    謝蓁笑得如沐春風,朝謝蘊招了招手,“謝蘊,過來。”

    謝蘊朝謝蘅做了一個鬼臉,屁顛屁顛就去了謝蓁邊。

    謝蓁從桌上拿起一個布袋,遞給謝蘊,“看看。”

    “什麽東西?”

    謝蘊好奇地將布袋打開,掏出裏麵的東西一看,眸中立刻變得驚喜。

    “炮仗!”

    各式各樣的炮仗,五花八門。

    “夠你玩一天了吧?”謝蓁挑了挑下

    謝蘊興地要命,又蹦又跳,“謝謝大兄,大兄最好了。”

    看著謝蘊翹起尾出了院門,謝蘅也走到謝蓁跟前,出手。

    “幹嘛?”謝蓁挑眉看了一眼。

    “炮仗,我也要。”

    謝蘅一本正經的,像討紅封似的。

    謝蓁好笑道:“你還說他,你都多大了?”

    “一碗水端平,給不給吧?”

    謝蓁斜睨了一眼,際揚起一抹弧度,從桌屜下抓了一把炮仗,放到手心。

    “這下行了吧?”

    謝蘅揣進腰包,正往門外走,謝蓁在後道:“去把阿霑來吧,讓他來咱們家過年。”

    “知道了。”

    ……

    相較於謝家,薛府就冷清多了。

    單調的庭院,兩個侍正拿著掃帚掃雪,竹枝劃過地麵上的青石,“刺啦”的掃雪聲慢悠悠傳軒窗

    博山爐上香煙嫋嫋散去,薛霑臨窗捧著一卷兵書,神專注。

    侍們朝窗眺了一眼,繼續著手上的活計。

    “爺怎麽年三十還在家看書?”

    “咱們國公府冷清唄,不看書能幹啥?”

    “等郡主嫁過來,咱們府裏是不是就熱鬧了?”

    “等郡主嫁過來,生……”

    小丫鬟話還沒說完,眸瞥到梅樹後疾步而來的紅子,忙噤了聲,低下頭接著掃雪。

    “噓。郡主來了。”

    踏雪聲漸近,小丫鬟與謝蘅對視了一眼,剛想轉去屋傳話,謝蘅便擺了擺手,自己輕手輕腳進了薛霑的院子。

    ……

    薛霑看到一半,放下書卷,正端起茶盞,餘瞥見窗外飛來一個“暗”。

    他下意識地手接住。

    還沒等他看清,“砰”的一聲,那暗便在他手中炸響。

    沒什麽威力,就是震得他指尖麻。

    炮仗?

    薛霑剛意識到這個所謂“暗”不過隻是一個炮仗時,謝蘅已經站在窗外,得逞地笑了起來。

    “阿——蘅——”

    薛霑多有些無奈,縱寵地笑了笑,“你多大了?稚?”

    “哪裏稚了?我不僅要玩,我還要你陪我一起玩。”

    謝蘅轉了個方向從正門進屋,拉著薛霑道:“大過年的,你一個人在家也不嫌悶得慌,去我家,走。”

    “這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我哥讓你去我家過年。”

    薛霑擺擺手,“我可喝不過你阿爹。”

    “你走不走?”

    謝蘅目如劍,懸在薛霑頭頂。

    “走走走。”

    他終是拗不過謝蘅,被拉到了謝家。

    ----

    “你說你,來就來,幹嘛帶這麽多禮?”

    薛霑來一趟,還管家備了整整一車的節禮。

    謝蘅靠在車邊,搖了搖頭,被他這種事事周到的作風折服。

    “阿蘅,這是禮數。別說我們還沒婚,就是婚了,婿來嶽丈家,難道要空著手來嗎?”

    “就你規矩多。”

    二人一起進了謝府大門,薛霑要先去見謝侯,沒辦法,謝蘅隻能陪同。

    謝杉最近閑了下來,整天在家中練字,見薛霑來了,握筆的手朝他招了招。

    “誒呀霑兒來的正好,你字寫的好,過來看看我這幾個小篆寫的如何?”

    薛霑的小篆寫得連當世書法大家都拍手稱讚,他本人也的確對此深有研究。

    於是乎薛霑就被謝侯拉著,在書房討論了一個時辰的書法。

    謝蘅冷哼一聲,轉出去跟謝蘊玩炮仗去了。

    說好了來陪,結果跑去陪爹了,真行。

    謝蘅懷著滿腔怨氣,自然多搶了謝蘊幾個炮仗。

    謝蘊被氣得哇哇大哭。

    幾乎整個謝家都能聽到他忿忿不平的怨懟。

    “阿姐你欺負人,說好了一人玩一次的,你耍賴。”

    “我要去告訴薛家大哥,讓看看你的真麵目。”

    ……

    謝蘅倚著牆,有一搭沒一搭地拋著謝蘊的炮竹袋子,“說說看,我什麽真麵目。”

    “不知,男子漢大丈夫,就知道哭鼻子?”

    “給謝家男人丟人。”

    “有本事就從我手裏把東西搶回去。”

    “告狀算什麽本事?”

    的每一句話,都中了謝蘊的淚點。

    “哇”的一聲,他邁著小短邊哭邊跑,正好撞上聞聲趕來的薛霑。

    薛霑蹲下來,安了他幾句,這才朝謝蘅走來。

    “你跟你弟弟置什麽氣?他才三歲,跳起來都夠不著你的腰,怎麽跟你搶?”

    “勝者為王咯。”

    “等他長大了……”

    “長大怎樣?長大了我還是姐姐,他還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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